第二天早晨起来,肖雪兰已经把早点做好,吃完早点之后,我正准备出门,肖雪兰却说开车送我过去。
这时我才意识到,肖雪兰之所以一再提醒我,只是想跟我一块儿去,以便进一步缓和与苏雨溪的关系。
我走到门口发现,苏雨溪和施国斌的车子都停在门口,因为长时间没开,苏雨溪的轿车上覆盖了厚厚的灰尘,施国斌的车子也停在边上,估计还没到医院去吧?
医生每天早晨八点半才查房,苏雨溪要办手续出院,至少要等到八点半以后。
“雪兰,我们现在过去是不是太早了?”
“没事,早点去吧,还可以替她捡一下东西。”
想想也是,本来去接苏雨溪出院,就是为了跟她融洽关系,如果提前帮她收拾东西,恰好证明我们跟她关系不一般。
然而我们赶到医院的时候,她的病床却被整理的干干净净,房间里没有留下她的任何私人物品,看上去好像已经出院了。
我赶紧跑到护士站一问,苏雨溪确实是今天办理出院手续,只不过昨天晚上已经出院了。
这就奇了怪了,昨天晚上施国斌要是把她接回家的话,我们怎么着也能听到一点动静呀?
我立即掏出手机,给苏雨溪打了个电话,原来她昨天晚上真的出院了,只是行动还不方便,在家没人照顾,所以施国斌把她送回娘家休养去了,怪不得昨天我们一点动静都没听到。
我只好告诉她,我跟肖雪兰已经来到病房,正准备接她回家,苏雨溪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说了声“谢谢”。
我们这算是起了个大早,连个晚集都没赶上,我倒没什么,肖雪兰显得非常沮丧,好像失去了一次与苏雨溪缓和关系的机会。
我们出门的时候,刚好碰见施国斌赶来了,本来办手续要等八点上班之后,但他要到住院部去开出院小结,所以提前赶到医院。
施国斌看到我们有点意外,听说我们是来接苏雨溪的连声道谢。我有段时间没见到他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下过和合咒的原因,感觉他整个人都变了,至少看肖雪兰的时候,已经没有了那种涩眯眯的目光。
施国斌心里也很清楚,我们一大早赶过来,就是为了证明与苏雨溪的关系不一般,所以当着我们的面,施国斌又给苏雨溪打了个电话,说我们俩赶到医院来准备接她出院。
前段时间就听说过,因为在学校有点待不下去的感觉,施国斌很想辞职,与孙晓丽的前夫高立国一块搞装潢工程,我就在想,能不能把他请到我们公司去?
毕竟他的外表形象不错,而且又当过副校长,在市里有一定的人脉,又能说会道,我甚至觉得他要是作为项目的总经理,肯定要比姜鹏辉强。
然而不管因为孙晓丽还是刘璇思,我都不可能建议让施国斌代替姜鹏辉,但却可以让他成为主管外交的副总经理。
若论在场面上疏通各种关系,除了与姜峰有特殊的关系之外,我觉得钱勇比施国斌不止强一点点。
只是我们的副总经理年薪只有二十万,加上百分之一的股份,一年只有五十万,不知道他有没有兴趣?
“对了,副校长,你最近在学校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