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师父说的是真是假,搞不清楚他是在故意调侃我,还是真的被我刺急到了。
他教我的究竟是什么功?
难道真如他所说,他练了一辈子一事无成,我却无师自通,掌握了这种功法的要领?
电话打不通了,我也懒得再去纠结,于是躺在床上,开始运气功了。
随即我发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当我意守丹田的时候,甚至用不着再去臆想什么唾液和体内的精华,好像丹田之内就有一股正气。
我利用那股真气,按照大周天的运行法,一遍又一遍地连接全身各个穴位。
整整一个晚上,我都是在似睡非睡中度过。
按理说这种状态,其实就是失眠。
神奇的是,我却能始终保持一种姿势,没有像真正失眠者那样辗转难眠,一直到第二天醒来,我不仅没有感到睡眠不足,反而精神特别爽,大脑也很清晰,胸口的痛好像完全消失。
不过我还是小心翼翼,没有敢去触动胸口。
起床后来到卫生间洗漱,正准备出门的时候,肖雪兰开着车回来了。
她给我买好了早点,特意从医院赶过来,完了之后又要赶回医院,因为医生每天早上都要查房。
虽然她来去匆匆,我们之间没有更多的交流,但我却能感觉到,肖雪兰并不是把我当成客人,给我来那一套假客气。
她就是把我当成了她的男人,好像一天给我做三顿饭,是她必须的职责一样。
我叮嘱她以后不要管我的一天三顿,我自己会到学校食堂去吃,可肖雪兰理都没理,甚至把中午要做的菜都买回来了。
当得知我今天准备上学,肖雪兰急匆匆出门时,还扔下一句话:“中午别忘了回来吃饭。”
在去教室的路上,我碰见了徐孝海。
他显得非常得意的样子告诉我,他老爸已经妥协了,答应他婚事暂时搁到后面,尤其是从那天晚上之后,刀疤脸的人从来就没找过他,对此他对我充满了感激。
他很清楚,他老爸的婚事之所以被搁置,一定是出于孙晓丽的原因。
他以为孙晓丽是忌惮我,却不清楚,我与孙晓丽已经有了一腿,而且孙晓丽之所以推迟婚事,我不敢说是完全为了我,至少我对她说的话,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为了表示对我的感谢,徐孝海约我晚上出去唱歌,甚至牛笔哄哄地说,不管我看上了学校的哪个美女,只要跟他说一声,晚上他就能把对方约出去。
因为刘璇思已经跟我说好,这几天晚上她都会来陪我,所以我推辞了。
刚刚和徐孝海分手,远远地,我又看到了谭如燕,赶紧快步迎了上去。
谭如燕看到我之后,立即放慢了脚步,当我来到她身边的时候,她笑着告诉我,自己已经搬回学校来住了,虽然没说其他的话,但那意思显而易见,只要我约她,随时随地都可以出来。
“知道吗?”我悄声对她说道,“从昨天晚上开始,李明亮已经到蓝精灵的女子会所上班。”
其实我本可以不告诉她的,毕竟她心里有我,不存在我跟李明亮争风吃醋的问题。
但我总觉得,以谭如燕的外表和长相,真要是嫁给李明亮,那就等于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同时我还有另外一种担心,李明亮在女子会所的时间呆长了,一旦接触更多的女人,说不定有一天弄了谭如燕之后,又把她给甩了。
也就是说,与其说我在吃李明亮的醋,倒不如说我是担心谭如燕会被他伤害。
谭如燕微微一笑,没有接腔。
说实话,我现在碰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甩出谭如燕不止几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