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离歌:“你正常点儿好不好,恋爱是有钱有闲人的奢侈品。”
陈二狗,还没这个资格!
退一步讲,他纵有心带着陈容私奔,陈容肯跟随他去吗?
清醒后的陈广义汗出如浆,脸色惨白,他何德何能,敢跟皇子抢女人啊?
更何况,陈容还生下了北乾王朝的皇孙。
陈广义:“你们说的可是真的?”
真的不是为的陷害陈容?
夜离歌冷冷地说道:“你们值得吗?”
不过蝼蚁而已,值得她绞尽脑汁的设局,构陷他二人的吗?
若不是陈容此人确实古怪,而且陈广义还与大白有了因果牵连,她根本不可能提点于他。
大白更是气得捏紧了拳头,“陈二狗,你竟敢怀疑我家小师妹?”
陈二狗一下子慌了,“我不是,我没有!”
事情太玄幻,我只是不敢相信罢了!
夜离歌:“孩子都快满周岁了!”
有什么不可置信的?
她也只是挑挑拣拣说了一些,破棺救人这么惊世骇俗的事情,一字都没提。
夜离歌:“只是看大师兄的情面,如实相告,你有选择相信的权利,也有选择不相信的资格。”
“我相信!”
陈广义脱口而出,“只不过,当初陈姑娘救过我的性命,我也不能眼看着她被人害了吧!”
夜离歌两手一摊,“那是你的问题!”
我们又不熟!
陈广义向大白求助,“大哥!”
大白重重点头,“我师妹说的对!”
我又不是你爹你娘的,凭什么凡事都要管你?
夜离歌:“你自己冒着杀头的危险,无诏进京也就罢了,凭什么还要连累上我们师兄妹?
入府尹大牢劫人,这是活的有多不耐烦了?
多大的仇,多大的恨啊,你这么陷害我们师兄妹!”
大白:“就是,亏我还把你当兄弟,你就是这么害我们的吗?”
陈广义:……我说什么了?
琐宝儿人小鬼大,从大人的腿缝钻过来,一果核下去,又把人砸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