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着灯光方向爬去。
不久,灯光越来越亮,我才发现我们竟然在一个办公室的天棚上。
透过天棚上的通风口栅栏,我小心的往下观望。
这个办公室很大,大概有上百米,也是一副实验室的样子。
倾听片刻,并没有听到人声,便撬开栅栏探出头去。
看到办公室里满是灰尘,好像好久没有人来过的样子。
我很是疑问,既然这里没有人,为什么灯光都亮着?
而且还有这么大的消毒水味道,那么这个味道是从哪里来的呢?
抱着这样的怀疑,我从通风口跳了下来。
张开怀抱,看着傻姑,悄声道:“跳。”
傻姑奋身一跃,跳入了我的怀里。
我把她轻轻放到了地上说道:“保险关上,轻易不要开枪。”
傻姑点点头,关上了枪上的保险,问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我们往那边看看。”
我举着战刀往前走,将傻姑挡在了身后。
出了这个办公室的大门,是一条走廊。
地砖很漂亮,天然的大理石花纹。
通过大理石上的灰尘来看,这里已经好久没人走过了。
隔壁办公室的门大敞四开着。
我往里面看了看,身体骤然一抖。
傻姑不明其意的探头一看,惊呼一声:“哎呀妈呀。”
这件办公室里放置着很多两米高一米粗的玻璃桶,在每个玻璃桶里都站着一个人,全身赤裸的用药水泡着。
这些标本肌肤发黑,体型瘦长,很像非洲的土著,一个个栩栩如生,保持着生前的模样。
我们走了进去,站在这些标本的玻璃桶前,看着上面的编号。
全部都是1943的号码打头。
估计这些人应该是1943年被封存的。
在办公室的一角,有一个玻璃桶早已破裂,里面浸泡的标本由于年头久远,已经腐败成一具白骨了。
“太恐怖了。”傻姑感慨万分的说道。
“是啊,也太残忍了,不可想象啊。”
墙壁的一端,有一扇紧闭的门。
傻姑轻轻一推,小门缓缓而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