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莉毛遂自荐道:“老公,我给你唱首歌吧。”
“好好好,只要你不让我跳舞,你干什么都行。”
孟莉像模像样的拿起了麦克风,很专业的冲乐队说道:“《哭砂》,升C。”
乐队音乐响起,孟莉开嗓便唱:“你是我最苦涩的等待,让我欢喜又害怕未来,你最爱说你是一颗尘埃……”
我们顿时都错愕了,这是《哭砂》吗?这是在重新作曲吗?
孟莉的声音如摔破的二胡,凄惨而又带着变调的哼鸣着,我的心都快被撕裂了。
吹萨克斯的那个人估计也是扛不住这样的折磨,连吹奏都走音了。
可是孟莉丝毫不受干扰,你咋吹我咋唱,随弯就弯就跟着你。
这下可苦了我们这些听歌的人。
半晌,我实在忍受不了的商量道:“孟莉,你还是教我跳舞吧。”
众人马上响应:“对对,还是跳舞吧。”
孟莉不高兴了:“好歹我也是出过单曲的,你们什么意思啊?”
我赶紧往回圆:“关键是你唱的太有意境,唱得我肝肠寸断。“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好,那你等我唱完这首,我马上教你跳舞。”
“……”
我顿感欲哭无泪,生不如死。
就在这时,我的救星来了。
胖子拎着冰镇啤酒走了进来,捧臭脚的说道:“哎呦,高雅啊,大娘娘唱歌真好听。”
我赶紧顺杆爬:“孟莉说啥了,全才啊,能唱歌能演戏的。”
孟莉被夸的美滋滋,终于不唱了。
我毛孔一松,说不出的舒适。
傻姑看着胖子拎着酒,也有了雅兴,和丁欣说道:“想喝吗?我去调点鸡尾酒。”
丁欣马上响应:“好的好的。”
“我也想喝。”
“我也想喝。”
女孩们此起彼伏,就连未成年的幸子也要求喝酒。
胖子笑嘻嘻的讨好道:“四娘娘,这个事还需要你操心吗?原来樱花号的调酒师都在这个基地呢。”
傻姑惊喜的说道:“那可太好了,还是有请我们专业的调酒师吧。”
胖子拿起对讲机,哇啦哇啦的喊了一句。
也就是五分钟的样子,三个干净利落的年轻人走了进来,等候在一旁等待着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