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一颗“吱吱”冒着白烟的手榴弹从窗外扔了进来。
“卧槽。”我头皮一麻,捡起手榴弹就往外扔。
“轰……”手榴弹刚扔出窗外就凌空爆炸。
窗棂上的碎玻璃被气浪掀的到处乱飞。
我感到脸上一疼,一根拇指大的玻璃片钉到了我的额头。
顾不得疼痛,我对着外面一个点射,随即毫无目标的往外扔出了一颗闪光弹。
虽然闪光弹在白天的效果不明显,但也应该影响到了敌人的视线。
墙头上的机枪不响了,也没人再朝我这里冲过来。
我赶紧卸下了自动步枪的弹匣看了看,子弹已经不到十颗。
“嗵嗵嗵……”
墙头上的机枪又响了,如狂风暴雨,如水银泻地,打得屋里的桌椅板凳粉身碎骨、东倒西歪。
我两步转到了门前,对准机枪手打了一个点射。
机枪手的脑袋在墙头上不见了,机枪也从墙头上掉了下来。
顾不了那么多了,我舍命一搏,一个健步从房间里蹿了出来。
“突突突……突突突……”
几把突击步枪的子弹泼洒过来,飞快的从我的脸上划过,我甚至感受到了子弹的热度。
我猛然一个前扑,就地滚了几滚,滚到了那挺机枪的旁边。
“嗵……”我明显感到腿部一震。
在我还没有感受到疼的时候,我也就看到鲜红的鲜血流淌出来。
“媽的。”我骂了一句,抢过了机枪躲到了房角,拼命的朝他们反击。
“轰隆……”院墙塌了,一辆老旧坦克如履平地的推了进来。
“卧槽。”我大吃一惊,坦克怎么还来了?
就在这时,天空出来了一阵轰鸣声,一架直升机出现在我的头顶。
“嗵嗵嗵……嗵嗵嗵……”
机载重机枪开火了,如狂风暴雨般的打向了坦克。
要知道这种二战早期的坦克顶盖和尾部的发动机,根本无法承受这种12。7毫米的子弹冲击。
不到十秒钟,坦克就趴了窝。
院子里的士兵一见直升飞机来了,撒丫子就跑。
胖子也不追,兜着圈子在上空盘旋着。
我知道他在找我,马上拖着伤腿走了出去,朝着天空挥舞着双臂。
他们看到了我,一个兄弟示意我去马路上的空场。
“龙娇……”我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