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兹。”我喊了一声,以免他尴尬。
拉兹迅速转身,低眉顺眼的说道:“张先生。”
“我们去哪?”
“不远不远,就在前面。”拉兹往前面比量道。
我们往前走,拉兹低声的说道:”张先生,和你商量点事。“
“你说。”
“一会聊天的时候,你别说我在土耳其浴那次被人用枪逼头的事情好吗?”
我笑笑:“你是不想让我说出来你跪了半个小时的事情吧?”
他卑微的笑道:”是的是的,那件事情太丢脸了。“
我陡然明白了他爸爸为什么不了解我的情况了,是因为这件丑事回来没法说,所以拉兹对所有人都进行了隐瞒。
“好,我不说。”我爽快的答应道。
他双手合十,不住的鞠躬:“谢谢,谢谢了。”
两个人走出不远,来到了一个不大的酒馆。
这个酒馆很脏,满屋的苍蝇。
拉兹特意找了一个有空调的包房,关上的门窗,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绿瓶子,往外甩着里面的液体。
顿时,房间里充斥着一股刺鼻的气体,很像杀虫剂的味道。
我忍不住咳了两声。
拉兹解释道:“这些农药已经稀释了,味道很快就散了。”
我憋闷的点点头,问道:“你老大什么时候能来?”
“过一会应该就能到了,你下楼的时候我才给他打的电话。”
“我就坐一会,明天我还要赶航班呢。”
“张先生明天几点走?”
“上午九点就得到机场。”
“那我送你吧。”
我赶紧摆手:“不用不用,酒店就有出租车,很方便的。”
就是这时,包房的门开了。
一个黑壮黑壮的汉子,带着几个人从门外耀武扬威的走了进来。
“哈喽张先生。”他一口流利的英语。
我骤然一愣,这个人好面熟,好像在哪见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