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予言依然没醉,虽然司马淮拉着他的亲亲ad喝了很多,但这人酒量实在夸张,现在在安静地帮大家收拾桌面。
岳白岁说他老了喝不动酒,早早就回房了。
——没人不觉得他是在逃酒。
纪一渝还算有点意识,当泉水指挥官:“小鹿你不管了,给他俩盖个厚被子就让他们睡这吧。。。。。。嗝,我也回去睡觉了。——郁浅烬你还好着吧,你把小厌子安全带回去就行。”
郁浅烬“嗯”了声。
宁厌这孩子喝得也不少,因为郁浅烬不想喝,司马淮和季溪就起哄让他帮郁浅烬喝。
能把他和自己扯到关系的事儿,宁厌从来都是乐而为之,所以一直被灌。
但他还算是有点意识。
郁浅烬侧眸:“宁厌,和我上楼吧。”
宁厌呆呆“噢”了声。
——跟上次一样,这孩子喝醉了就傻傻的,不哭不闹,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挺省心。
郁浅烬拉着宁厌的手腕,慢慢走上了三楼。
“能洗漱么?”
他问。
宁厌又点点头。
郁浅烬:“行。”
他挤好牙膏,递给宁厌。
宁厌对着镜子,机械地刷着牙。
“我换个衣服。”
郁浅烬道:“你站这里别动。”
然而话音刚落,宁厌突然伸出手,紧紧攥住了郁浅烬的手腕:“哥哥不要丢下小狗。”
郁浅烬:“?”
郁浅烬:“我就是去换个衣服,我不走。”
谁知宁厌好像根本没听进去,又重复了一遍:“哥哥不要丢下小狗。”
不知道是因为含着牙膏还是什么,他的音线染上一分委屈,听起来都快哭了。
郁浅烬:“。。。。。。”
郁浅烬妥协:“好,我不走,我陪你刷牙。”
然后他就发现,宁厌这次醉酒其他的都没变,就是更黏人了。
必须要贴着自己——字面意义上的,要和自己有肢体接触,光看着都不行。
哪怕上个厕所,他都要站在身后,一只胳膊攥着自己的衣角。
生怕被丢了似的。
郁浅烬有些无奈,但跟一只醉鬼也没办法讲道理,他只能依着他。
熄灯后,两人上了床。
宁厌还躺在他的那半边,目光却直勾勾盯着郁浅烬:“哥哥。”
郁浅烬:“嗯?”
“我能不能贴贴哥哥?”
郁浅烬:“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