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一愣,随后不解道,“娘子,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民女……”
“小小的民女又如何?”慕容玉楼极为温柔地朝她一笑,“今日是太子殿下的生辰,六皇子殿下约见太子殿下,是余元志扫了他们的兴致,众所周知,离先生是太子殿下心尖上的人,他竟对离先生抱有妄想,他理应受到惩处。”
她轻轻抬眸,笑面如花,“我且问你,若是给你机会,你可想亲手处置?”
若兰的幼弟天生浑身长毛,那日余元志路过她家,直接将她那八岁的幼弟带走,这世间有一种药水,可将黑毛染成白色,但染就时却会浑身疼痛不堪,严重者恐怕会失去半条命,幼弟身体不好,竟如此被折腾,实在是天理难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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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余元志还命人将她幼弟的鼻梁敲碎,将他的脸做出与猴子般相似,实在是灭绝人性!思及此,若兰顿住了。
若兰信了慕容玉楼,今日余元志便得罪了太子殿下,是故慕容玉楼如今所言,定然也是可信的,她随即道,“若是真的有这样的机会,我定要让他也尝尝我幼弟当初所受的苦!”
慕容玉楼笑了一声,“很好!”
随即她便起身,朝门外走去。
慕容玉楼从扶桑醉的后门走了出去,谷霜这才道,“娘子,婢子方才在长街上看到,有一群人将余四郎的马车团团围住,余四郎跟他们厮打许久,才被抓住。”
慕容玉楼随即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眼扶桑醉的方向,“可惜错过了一场好戏,不过今日倒算是值当了。”
“还好娘子送去齐国公府的信笺没有任何署名,莫不然他们追究起来,还要连累娘子。”谷霜舒了一口长气。
慕容玉楼却笑道,“粉色桃花信笺?我可没有那样的兴致给他送。我可忙得很。”
翌日,慕容玉楼刚给桑氏请安回到浅云居,却见慕容闵早就跽坐在了廊下,笑着看着她。
慕容玉楼随即也跽坐了下来,不声不响,只是将前些日子还未绣完的绣品拿出来继续绣。
慕容闵见她如此不慌不忙,自己却是慌了,“二娘,你难道不想问问我得到什么消息了吗?”
“你要说时,自然会说,又何必急于这一时?”慕容玉楼微微一笑,并不打算再问。
慕容闵面色一僵,不知为何,他就是如此被慕容玉楼吃的死死的,而他还能反抗,他轻叹一声,“今早齐国公府着人去太子府中要人,可惜太子殿下比更没有放人,此事闹得有些僵。”
慕容闵顿了顿,看向慕容玉楼,他以为慕容玉楼会好奇,却看到慕容玉楼还是如从前一般,静如止水。
半晌后,慕容玉楼道,“所以,皇上出面,将他关押大牢了?”
慕容闵又一次泄气,随后突然眉目点亮,“你定是做了什么,不然这僵局怎么可能打破,众所周知,余家那位四郎在太子的别宴上对太子不敬,还教唆齐国公夫人对咱们下手,如今太子殿下将他拿了,定然是要和那晚别宴上的不敬之罪一同治的。可齐国公府可是一座巨大的靠山,余元志再犯错,齐国公府定然是要保住他的。可如今……”
“如今就连齐国公府都保不住他了对吗?”慕容玉楼轻笑一声,“因为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啊。”
慕容闵不解,“不就是将小儿做成了猴子吗,难道他还有什么错?”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余元志只做了这些吗?”慕容玉楼问。
慕容闵:“我去查了,余元志一直在军营中,可都是作奸犯科的小事,桩桩件件都被余将军遮掩过去了,除了那回闹了人命,余将军不得不将他送回来,但是其他的,便再也没有了啊。”
慕容玉楼浅笑一声,“到底是亓官凌啊,做事如此谨慎小心,若不是亓官渊查得仔细,恐怕至今什么都查不出来。”她顿了顿,“我且问你,余元志私下购入大量兵器,算是什么罪过?”
“谋逆!”慕容闵脱口而出。
慕容玉楼浅笑一声,“是啊,私下购入大量兵器,还经营了一个马场,囤积了大量的粮食,若不是谋逆,难道他想在家中阅兵吗?”
慕容闵给自己煮了一杯茶,“如此看来,他的命恐怕是保不住了。”他顿了顿,“你是说余元志是为五皇子殿下做事?”
“在太子别宴上你难道没看到五皇子殿下当时的表情吗?”慕容玉楼随即将手中的绣活儿放下,随即进了屋,披上了斗篷。
“你这是要去哪儿?”慕容闵问。
慕容玉楼浅淡一笑,“天色不早了,我去城外送一个朋友,你去吗?”
“那是自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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