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桢估算了涨幅,被他的狮子大开口惊住,“月薪18万?您值吗?”
男人一愣,“你这什么话。”
“我表达很清楚,13万是您能力的上限,新东家主要看中您的团队,而不是您本人,错过这次良机,是您团队的巨大损失。”
男人气到脸发青,“天择,我记住你们了,什么员工!”
沈桢自顾自收拾,没反驳。
男人刚走,又进来一名女士,沈桢瞬间换上一副笑脸,“听到了吗?他只计较个人利益,却牺牲你们的发展,在他手下卖命,不会有好前景。”
女人说,“我和同事商量完,尽快答复你。”
沈桢结账离开,旁边的包厢里紧接着走出一拨人,陈崇州在其中,为首是他的老师。
起初知道隔壁是她,也没太在意,倒是陈崇州挨着两间包厢中间的一堵墙,隔音不行,无意听见一些。
这女人,旁门左道的手段玩得也算厉害。
“崇州啊,你在看什么。”
陈崇州回过神,“薛老师,是一个朋友。”
薛怀明循着他目光,正好看到沈桢出门的背影,白色衬衣,深棕的短裙,长发披肩,整个人漂亮利落,很活力的职业感,“你们医院的医生?”
“她不是干这行的。”
薛怀明没再问,经过外廊时,“你和倪影怎样了。”
陈崇州沉默一秒,“分了。”
“遗憾了。我记得你曾经带她回学校见我,请我做证婚人。”
“没什么遗憾的。”又寡情又平静。
薛怀明看向他,“咱们校长的女儿,经常问起你,她是学法律的,你有印象吗。”
陈崇州嗯了声,“有点。”
“叫李妍,她始终惦记你,这回你来学校授课,她也在。”薛怀明朝前走,“你今年三十二岁了吧。”
没得到回应。
“崇州?”
沈桢落下了一份资料,又去而复返,没想到陈崇州在,和他隔空对视了一会儿。
“陈教授。”
碍于不少人在场,陈崇州没有太过冷淡,略微颔首。
沈桢拿回东西,在众人的注视下道别,“再见,陈教授。”
很乖,很会装。
陈崇州忽然发笑,他想起在洗手间门口,她青涩得很,衣服上染着甜而不腻的花香,既撩他,又怕他说难听的,介于大胆和收敛之间的模样。
弄得人挺心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