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性忠见状,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他立刻抓住机会反击。他带领的三千轻骑兵如同脱缰野马,在战场上纵横驰骋,他们的铠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犹如一群来自地狱的死神。五千顺军瞬间就被冲得七零八落,战场上一片混乱,哀嚎声、马蹄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悲壮的画面。
在城北的另一边,战斗也还在激烈进行。南宫尚朴站在土丘旁,他的眼神凝重,眉头紧锁。他问李岩:“咱们不是也有一千重甲骑兵吗?怎么不让郝摇旗带着他们一起去抵挡明军?”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不解。
李岩还没来得及回答,红娘子就温柔地插话道:“牛左辅可能不知道,重甲骑兵虽然冲锋厉害,但铠甲厚重,马匹负担也大,很难持久作战。而且一旦被敌人缠上,就很难快速脱身。”她的声音柔和而坚定,仿佛一股暖流,温暖着人们的心房。她又补充说:“郝摇旗的任务主要是牵制敌人,他现在的力量已经足够了。”
正当他们讨论时,一个探马急匆匆地跑来,他的脸上满是汗水与尘土,仿佛刚从地狱中逃脱。他向李自成报告:“皇上,郝摇旗遭到明军伏击,城西那边已经乱套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与恐惧。
李自成闻言大惊失色,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与不安。他疑惑地问:“这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与不解。
探马详细描述了战况:“李性忠先是引诱郝摇旗深入,然后突然派出重甲骑兵突袭,郝摇旗的部队一下子就溃散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悲痛与无奈,仿佛看到了那一幕惨烈的画面。
李自成气得捶胸顿足,他叹息道:“郝摇旗啊郝摇旗,你平时看着挺精明的,怎么今天就成了个大棒槌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与失望。但很快他又冷静下来,问探马:“那明军为什么没有趁机追击?”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与警惕。
探马回答:“城西那边太乱了,明军忙着收拾战场,没空管别的。”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庆幸与侥幸。
李自成望向城西,又看了看城东,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与决绝。他深吸一口气,下达命令:“传令中军和亲兵营,随我一起冲击白杆兵的阵地。只要破了这个阵,其他的明军自然就会崩溃。”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意与决绝,仿佛来自地狱的死神。
中军的将士们早已整装待发,一听命令就冲了出去。他们的铠甲在阳光下闪耀着寒光,犹如一群来自地狱的战神。白杆兵终于抵挡不住,纷纷败退。但他们参战前就已经损失了三成兵力,剩下的也多带伤,战斗力大打折扣。李自成一冲入阵中,混战再次爆发,白杆兵的伤亡更加惨重。
简明孝坚定地站在阵后指挥战斗,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秦佐明则满身是血地呼喊着:“姑姑,快撤退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担忧。
简明孝箭矢用尽后换上了长枪,她严厉地说:“我们要死战到底,绝不退缩!”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与决绝,仿佛来自地狱的战神。佐明哭着说:“局势已经不利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悲痛与无奈。
简明孝却笑着反问:“谁说我们一定会败?”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自信与坚定。随后她下令点燃号炮,全军发起了最后的冲锋。炮声轰鸣,城头上的炮火也连绵不断,炮弹如同雨点般落在顺军的阵地上。炮兵们趁机搬运火药、擦拭炮膛准备下一轮攻击。
就在这时,炮声大作的同时,北门也突然大开,明军如同潮水般涌出。原来是城中的守军也加入了战斗,简明孝放弃了守城的机会,主动出击,局势再次发生了变化。顺军那些冲入明军阵地的士兵很快就被杀得片甲不留,双方再次陷入了阵地争夺的僵局。
僵持了片刻后,李自成意识到这场战斗已经无法取得胜利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黯然与无奈,仿佛看到了末日的降临。探马又传来消息说城南的战事已经结束,张献忠大败逃入了山中。明军留下了一千多名骑兵打扫战场,其余的则重新集结在城北,准备下一步行动。郝摇旗战败后,明军追杀了一阵就返回了战场,现在只剩下城东和城北的战斗还未结束。但这些已经不影响大局了,明军已经集结完毕,准备对顺军进行围歼。李自成的兵力已经处于劣势,胜利的希望十分渺茫。
李岩主动请罪说:“我没有预料到白杆兵损失了四成兵力还能坚持不溃,这是我的过错。”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责与无奈。李自成苦笑了一下说:“这不是你的错,简明孝确实是个难缠的对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赞叹与无奈。
李岩望着远方低声说道:“败局已定,我们应该尽快撤退。等明军集结完毕,我们就无路可退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担忧。李自成神色黯然地问:“撤退的话,我们应该去哪里呢?”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与无助。
南宫尚朴建议说:“我们可以退往河南,在那里牵制敌人。”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与决绝。程鸣和也表示赞同,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与期待。
但李岩却愤怒地喝道:“胡闹!”这一声怒喝让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纷纷望向李岩,眼中闪烁着疑惑与不解。李岩继续说道:“如果我们退往河南,那么关中就会空虚。简明孝只需要派重兵守住武关和潼关,我们就会被前后夹击,这不是一个好策略。再说今天这一战我们已经损失惨重,还能剩下多少兵力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与无奈。
程鸣和听了这话怒目而视,但李岩却毫不畏惧。他叹了口气说:“现在我们还在这里争论,真是可悲可叹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悲痛与无奈,仿佛看到了末日的降临。
就在这时,炮声再次响起,将李自成的思绪拉回了现实。他转头问李岩:“先生,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与希望,仿佛看到了一丝曙光。
李岩迅速回答道:“既然我们无法取得胜利,那么就应该尽量减少损失。让骑兵先撤退,步兵在后面掩护。我们向北撤退,经过武关、商洛、蓝田回到关中。这样我们就可以改变攻守态势,大顺应该坚守关中,抵御明军的进攻。”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与决绝,仿佛来自地狱的战神。
顺军的步兵正打得热火朝天,汗水与尘土交织在他们的脸上,形成了一道道泥痕。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刀枪,眼神中闪烁着坚毅与狂热。然而,就在这时,骑兵们开始有条不紊地撤退,仿佛是一阵突如其来的风,带走了战场上的紧张与焦灼。
头一个开溜的是城东的高一功。那会儿他正和查斌勋的部队比箭术呢,两支部队的士兵们围成一圈,欢呼声与嘲笑声此起彼伏。突然,传令官跑来,他一脸焦急,仿佛带着天大的消息。他急吼吼地喊道:“将军,皇上急令,速速撤退,晚了全军都得玩完!”高一功一听,眯缝着眼稍微琢磨了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但随即被坚定所取代。他立马转身,策马狂奔,仿佛是一匹脱缰的野马,带着无畏与决绝。
大顺军的战术就是,赢了继续打,输了赶紧跑。高一功这招玩得那叫一个溜,半点不带犹豫的。他身后的骑兵们一看中军大旗往后撤,也跟着纷纷拍马跟上。他们知道,这一刻,保命比什么都重要。
查斌勋心里犯嘀咕,怕是有诈,没敢深追。他望着高一功远去的背影,眼神中闪烁着疑惑与警惕。他派了几百骑兵在后面慢悠悠地跟着,想探个究竟。然而,他并不知道,这一刻,战场的局势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高一功一跑,城北那边的骑兵也跟着慌慌张张地扔下营地往北窜。他们像是一群无头苍蝇,四处乱撞,只想逃离这个充满死亡与恐惧的地方。一开始步兵们还没察觉不对劲,他们仍然沉浸在战斗的狂热之中。然而,等看到骑兵一个接一个地跑了,这才觉得不对劲。特别是后头的辎重兵,他们回头一看,啥都没有了,心里那叫一个没底。
“骑兵这是去哪了?不会是绕到我们后头去了吧?”有人小声嘀咕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与不安。然而,有人却肯定地说:“不是绕后,是真跑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与绝望。旁边的人劝他:“小声点,别惹祸上身。”然而,那士兵可不怕,他指着空荡荡的营地说:“这不是跑还能是啥?你见过背着行李绕后的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与无奈。
消息很快传到了谭文那里。谭文是简明孝的手下,一个身材魁梧、面容冷峻的将领。他进攻时不出力,逃跑时倒是挺积极的。此刻,他正悠闲地坐在营帐中品茶。然而,当信使匆匆跑来告诉他皇上已经撤退的消息时,他手中的茶杯猛然一颤,茶水溅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