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府中,一个身穿黑衣的人正半跪在陈令言房中。
“郡主,密函中的内容已经译出来了,您请过目。”
他伸手呈上了一章纸条。
纸条上面的字不多,上面写着等我办成丫鬟之后,救我出去。
陈令言接过纸条,看了一眼,然后把纸条合上,塞进自己的兜里。
然后从手袖中掏出了一袋碎银子递给他,然后微微偏了偏头。
侍卫顿时明白了陈令言的意思,接过银子道了声谢,然后从房中出去了。
等侍卫出去之后,陈令言坐到床上,再次把刚刚的纸条从袖子中掏出来细细的看着。
她的眼睛一直盯着那几个字好像不认识他们一般。
看来,叱干公主跟我们说的,都是实话,陈令言在心中想着。
到了晚上,魏景和从皇宫中回来。
在歇息时,陈令言坐在床边,“皇上那里怎么说?”
魏景和拖了自己的外衣挂在了旁边的架子上,然后上了床,往陈令言身边挪了挪。
“皇上听了很震惊,他让我好好注意和调查叱干公主,如果她说的是事情,那就按照叱干公主的意思来。”
魏景和往上拉了拉被子,“就是不知道现在叱干公主说的是不是实话,万一她还有阴谋的话……”
还没等他说完,陈令言从旁边拿出下午侍卫给她的纸条,“你看看这个。”
“这是?”魏景和有些疑惑的接过纸条。
陈令言拿出以前从鸽子上拦截下来的密函然后给魏景和做对比。
她指着纸条,“还记得我跟你说的我拦截了叱干公主的密函了吗?密函上面的内容译出来了,就是这个。”
魏景和的眸子透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光,那这样看来,叱干公主说的,都是实情了。
陈令言看着魏景和,“既然这样了,我们就帮帮她吧,不关是为了她,也是为了我们。”
魏景和没说话,静静的点了点头。
叱干怡这几天都住在镇南王府,看着陈令言与魏景和两人一起生活,她都有些羡慕了。
魏景和除了进宫外就和陈令言呆在一起,两人如胶似漆,不像是夫妇,倒是像刚恋爱的有情人。
“哎!等等,这件衣服穿上,早晨的湿气重,可不要沾染风寒了。”早晨,魏景和要进宫,在马车即将开始走的时候,陈令言从大厅中拿着一件披风跑出来。
马车上的人从帘布中探出半个身子,然后接过陈令言的外衣。
他看着陈令言的眼睛中满是爱意和宠溺,他轻柔的对她说:“知道了,外面凉,你先回去吧,今天事情解决完了我就回来陪你。”
陈令言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看着马车的影子越变越小,直到全部消失在视线中,她才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回到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