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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乘不起您这样的礼,您快起来。”魏景和连忙扶他起来
陈忠缓缓的推开他。
“陈凌能做出如此傻事,是我这个做哥哥的管教不严,我有罪我对不起那些死去的将士。”陈忠在说的同时,眼中带着悲伤。
“此事与大将军无关,是都督一意孤行酿成的大错,将军何苦替他认错。”魏景和十分动容。
陈忠的心中十分懊恼,早知如此,当初他就该把陈凌好好的安排在自己的府邸。
好好的教导他,如今把他惯成这个样子,是他这个做兄长的失职。
“我方这次损失惨重,都是因为都督的一意孤行,他这性子不改改以后是万万不能让他接触指挥权的。”
魏景和看了一眼陈忠,叹了一口气:“我知道大将军与都督是兄弟,但是这是战场,绝不可当成儿戏,还望大将军理解。”
“那是自然,陈凌这小子,我以后一定好好看住他。”陈忠点点头。
魏景和在边疆打得热火朝天,陈令言在京城中也过得不怎么安生。
京城中,陈令言和如意走在街上正往长安堂走。
“郡主,我怎么觉得旁边百姓看咱们眼神都怪怪的?
从如意与陈令言身边经过的行人,有意无意的往他们身上瞥。
如意觉得奇怪极了。
陈令言也注意到了,但是她什么也不说,“快走吧,长安堂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们解决呢。”
她们到了长安堂的门口。
今日,来长安堂的百姓依旧很多。
但是同往常不一样的是,百姓们一瞧见陈令言,眼神立刻就变得不一样了。
他们避开陈令言的视线,等陈令言从自己身边走后,就跟身边的人小声的议论纷纷,还用手对陈令言指指点点。
陈令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十分疑惑。
她想了想,自己行得正坐得端,不怕有什么事情是能够被别人拿出来说事情的。
她来到长安堂的后药房,开始忙碌起来。
一个大婶在后房拿药,看见陈令言头上的簪子,出言道:“郡主,您头上的簪子真好看,是白神医送给您的吧。”
陈令言原本满脸的笑容瞬间消失,她一头雾水。
她摸了摸自己的簪子:“这是我自己的簪子,跟白神医有什么关系?”
大婶的笑僵在脸上,她知道自己失言了。
她有些尴尬的说没什么,然后接过药就匆匆的走了。
陈令言觉得今天百姓的种种行为着实奇怪,便让如意出去打听了一番。
如意装成是来看病的百姓,混进了排队看诊的队伍中。
混进去之后,队伍中果然有人在窃窃私语。
“听说了吗,郡主跟着白大夫似乎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应该不会吧,郡主和世子那么恩爱,怎么会发生这些事情?郡主和百神医看起来也不是这种人啊。”
“哎呀,有什么不可能的,世子去边疆都多久了?是生是死还不知道呢。”
“郡主,现在天天在医馆呆着,和白大夫日久生情,两情相悦,也未可知呢。”
听到这如意气炸了。
自家郡主尽心尽力为长安堂为百姓,她们竟然这样污蔑郡主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