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干文娟无奈的摸了摸她的头:“好好好,那就依你的。”
叱干晴咧嘴一笑。
这几天,叱干晴都带着陈令言来到叱干文娟的宫中给她看诊,然后偷偷的给她开一些解毒的药。
“这药怎么越来越苦了。”一次看诊的时候,小雯问陈令言。
陈令言与叱干晴对视一眼:”良药苦口,公主放心,并没有不妥,不然公主大可去查。”
叱干晴忙出来打圆场:“是啊,我一直都是喝这么苦的药呢,我都找太医看过了没什么问题,长姐运气好,一开始的药竟然都不是苦的。”
叱干晴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
魏景和在旁边点点头:“好,没事就好。”
这几天魏景和经常来叱干文娟这里,所以陈令言有时候也会顺便给魏景和把脉,可算是一举两得了。
“怎么样,现在辅政大臣的身体情况怎么样。”一回到房中,张斌便追着陈令言问。
陈令言的眸子紧了紧,微微的摇摇头:“还是老样子,气息紊乱的很,但是……”
她看着自己的医药箱,脸色深沉。
“但是虽然他的脉象紊乱,但是并没有现象反应,他没有了记忆。”
“会不会是……”张斌欲言又止。
他想说会不会是郡主的医术不是太高明,所以没办法诊断出来。
“不会的,这是身为医者最基本掌握的技能,就算我的医术再差,要是他失忆了,还是能看出名堂的,但是就是什么都发现不了。”陈令言知道他想说什么,直接开口。
这回张斌的心彻底提了起来,连郡主都不知道要怎么办,那辅政大臣还能有恢复记忆的机会吗。
陈令言甩了甩自己的头,想把自己的烦恼都甩出去。
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看看之后有没有机会找到缘由然后把他恢复原样。”
晚上。
魏景和请了张斌来他宫中商量事情。
“可汗派我去西部,让我在找一个人,我这左右也不熟悉,也就只能倚靠张兄了。”魏景和举着酒杯与张斌对谈。
张斌哈哈大笑:“郑丞相客气了,能被郑丞相所信任,是我张某的荣幸。”
魏景和要带他去,他可是求之不得呢,远离皇宫,少了那么些耳目。
更是有机会好好的接近魏景和。
“不知这次前去能不能带人呢。”张斌想到什么,对魏景和说。
魏景和思索了一下,“虽然说是办正事,但是应该都是小问题,如果是带一些张兄弟觉得比较要紧的人的话是可以的。”
张斌喜出望外,连连敬魏景和酒。
当天晚上,张斌就把要去西部的消息告诉了陈令言。
陈令言双手一拍,“好啊!终于等到机会跟他独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