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梅背着大包出了家门。
沈清秋把人送走,叹了口气说道:“这俩孩子,处个对象天南地北分开两地,也太难了。”
沈柔也叹气,秀气的眉毛紧紧皱着。
她也是和对象分开两地的人,也很难。
她对象还是一消失就几个月没有消息的那种。
有时候她也会自我怀疑,这样的对象留着有什么用,需要他陪在自己的身边都不在。
然后又会自我唾弃。
人家是去保家卫国了,沈柔同志的思想觉悟还不够啊,整天在这里儿女情长像什么样子。
就一直这样来回拉扯。
一边担心他受伤,一边又埋怨他没陪在自己的身边,然后在自我和解。
整得跟个精神分裂症患者似的。
沈柔顺道去了一趟邮局。
“同志,有我的信吗?”
戴着黑框眼镜的工作人员抬头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
“同志,你天天来问也没用啊,有我会给你送家去的。”
“哦。”
沈柔失望地走了。
廖东已经两月没有消息了。
哪怕她已经做好了军属的觉悟,对于看不到摸不到,还随时会有生命危险的对象她还是充满了不安全感。
她背着包回了京大。
报纸上的新闻每天都在更新。
山里的生活却一成不变。
苏梅一脚踢在李大海的屁股上,骂道:“李大海,过了一个年你怎么还没有长进,再欺负学长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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