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深一直没说话,可能是因为伤口太痛一直紧抿着唇角,面无表情的样子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从医院出来后邓尼就赶来了。
“对不起傅总,我才刚到幼儿园准备要接您和小姐就听说您被砍了,没事吧?”
事发的时候邓尼并没有幼儿园附近,而是去办了一点了自己的私人事务,看着时间点回到幼儿园时就听说了有人被砍的消息,再跟老师一确认知道是傅庭深后就火急火撩的赶过来了。
“一点皮肉伤,没什么大事。”傅庭深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拉开车门就坐了上去。
邓尼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简言犹豫着要不要跟着走,所以迟迟没有上车,直到傅宝贝已经坐到车上叫她,“妈妈,你不上回来吗?”
“我不——”
简言想说她不上去了,但在接触到傅庭深冷冽的目光时抿了抿唇畔,一咬牙还是坐上去了。
回去的路上邓尼有个问题一直没弄明白,终于憋不住的问了出来。
“我听说傅总是为了简小姐挡刀才受伤的,怎么简小姐有仇人吗?”
不然怎么会在大马路上被人砍?
简言听出了邓尼的潜台词,“我不认识那个人,而且我也不认为那个人是针对我,这个事件更像是攻击者无差别作案。”
这些话算是解释,简言不但是说给邓尼听的,也是说给傅庭深听的。
“喔。”邓尼讪讪的闭了嘴。
傅庭深的电话响了起来,是警方打了来的,说是需要去警局做个笔录。
“邓尼,去警局。”
到了警局后警方分别对简言和傅庭深甚至傅宝贝都做了笔录,确认他们跟砍人的中年男子不认识后让他们在笔录上签了名字就可以离开了。
“警官,那个人有没有说为什么要砍人啊?”
离开前简言忍不住问了接待她的警官一句。
“根据我们的初步调查犯案的嫌疑人叫王华,从精神,行为上来看,极有可能是个神经病人,当然这只是猜测,我们后续会对这个案子进行详细的调查的。”
警官很快就把目前掌握到的信息告诉了简言,让她瞠目结舌。
神经病人,那傅庭深岂不是白挨砍了一刀?
简言偷偷的看了眼傅庭深,他的脸色更难看了,很显然他是听到了警官跟她说的话了。
“爸爸,你的手还痛吗?”
傅宝贝不懂什么是神经病人,只是看到父亲的脸色不对关心的问出了自己的担心。
傅庭深对女儿这么贴心的关切很满意,用没有受伤的手将傅宝贝抱起就走出了警局。
“爸爸没事了。”
简言见状赶跟了上去。
回到车上后看着傅庭深铁青发黑的脸色,简言咬了咬唇,“今天的事,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但是这并不能抵消他曾经做过的坏事,所以她也不会因为这个事情而原谅傅庭深的。
只是这些简言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