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并不是邀请你参加这样的游戏,我想满足一下梦梦的想法,哪怕,哪怕尝试一次。我相信我和妻子有我们的底线,因为我们彼此都有过失控的危机,不过现在又恢复到了原样,而且经历这么多之后,我跟妻子之间的感情变得更加稳固。
马叔,梦梦想和你做爱,当成一晚上的荒唐美梦,去满足她一次吧,难不成非要等着她羞耻的主动求你?
”我继续向马叔坦白我和妻子的想法,也同时在询问着马叔的心里反应。
哪有真正完美的人,好人坏人跟欲望无关,每个人都有欲望,这是深入骨髓的生物本能,我相信马叔也有,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的让马叔的本能和欲望去压倒理性。
“很兴奋,听了好多遍,甚至,甚至一晚上都没睡,身体也反应了一晚上。”马叔嚅动了一下厚实的嘴唇,最终还是向我说了出来。
说完之后,马叔那张皱纹开始愈发明显的脸庞上带着羞赧与耻辱的感觉,可是看着表情,现实在回味那种兴奋的美妙,又像是因为真实的说出这件事情,有了一种放下负担的放松感。
马叔在说话之前就一直看着前方,看着那些看起来精气神很好,都脸上不自觉带上微笑的老年人们。
我见马叔的表情,我知道他还有话说,只是抽着烟安静着,没有开口说什么,今天约马叔见面的主题,我已经表达的足够明显。
现在我需要倾听马叔的意见,甚至这时候我都想要了解一下这个貌不惊人的老男人,总有种跟我不一样的感觉。
并不是想要了解他在听了昨晚我和妻子疯狂之后,到底是不是对我那火辣性感的魅惑妻子有幻想,其实昨晚也是我妻子迄今为止最为直白和放松的说出那种放荡话语的最为银荡的一次了。
想想昨晚上妻子销魂美妙的放荡声音每句话都呼唤着马叔,幻想着马叔变成了我,正在说的那些羞耻和堕落的事情,伴随着妻子酥麻入骨的浅吟低唱,马叔在听了之后还不能动心,那在我看来马叔就真的成佛成圣了。
在我今天来之前,其实我很能确定马叔肯定会想,因为马叔并没有体会过我妻子真正的美妙滋味,但是马叔肯定知道那种强大的诱惑与妻子所撩拨起来的欲望有多么的强烈可怕,正是马叔这样明知道诱惑的无力抵抗,偏偏这样得不到的感觉,更能让马叔的心里搔动不安。
在我想来就是这样的,甚至马叔表达出来的意思也是这样,可是马叔现在跟我一种感觉,那就是对我魅力火热的妻子欲望难以抗拒,可偏偏又坚守着什么东西。
我以前没有了解过马叔,貌不惊人的马叔从上次在厨房里直接转身离开,还有这次我已经把话说得足够明白,马叔还是在保持着眼前这样冷静的态度。
我感觉自己有点看不懂他。
马叔这个人很古怪,古怪的那种诡异的感觉并不是他质朴脸庞上表现出来的那么纯粹和单一。
眼前几乎可以用矫情两个字来形容的马叔,让我又一次想到了侏儒。
这两个人简直就是将人性的两个面拉扯到了极致。
一个一辈子都老实本分的人,恪守着他所谓的底线或者说是道德,在刚才的话语中,我还隐约知道了马叔好像有一段很复杂的伤心过往。
就是这么一个人生毫无波澜的人,一直守着自己行为做事的准则,难以想象这样的人生不会感觉到枯燥和乏味,人性之所以是全世界最复杂的东西,在我想来莫过于此,就像是我一直认为的这世界没有绝对的好人与坏人。
就跟眼前的马叔一样,哪怕,哪怕他真的欲望控制不住,跟已经表达出自己意思的妻子去发生关系了,这方面来看跟他是没什么大关系的。
初期的时候是我推动和诱导妻子,之后妻子慢慢的带入进去,并且对马叔这个老男人有了莫名好感,并且作为一个各个方面都是马叔仰望的性感魅惑女神,在我看来马叔完全没有任何理由去拒绝的。
偏偏这个男人能控制得住,整个人的自我约束力,简直强的可怕,至少在我看来,我这个芸芸众生的普通人,根本做不到,但是马叔这个比我看起来更加不起眼的普通人却偏偏还在守护自己的坚持。
而侏儒跟马叔相比,是另外一个极端,那个王八蛋的眼里没有好坏善恶,有的只是疯狂和毫无约束。
不论是欲望还是行为做事,一切都是以自我为中心,在我想来,那个扭曲到变态的王八蛋,只要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或者心情,一切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甚至在我看来侏儒这个该死的变态,就算是把他关进一堆血淋漓尸体的房间里,他一样能酣然入睡。
因为侏儒的恐惧感和道德感已经被他自己抹杀了个干净,真正的疯子不可怕,可怕的就是这样还有理智,偏偏很冷静的疯子。
“你看这些人,到了其实也很快乐。”正在我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冒出来侏儒,开始跟马叔做对比的时候,马叔这会儿吐出烟雾来,再一次的开口说话,把我的思绪拉扯回到了现实中。
“那些比我年纪还要大一些的人,他们年轻的时候或许也跟你说的那样,都有着不为人知的放纵和疯狂过,也品尝过那种疯狂美妙的滋味。
也有的甘愿平淡过一辈子,然后等到老去,然后化作黄土。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不论是精彩的人生,还是一生活的在别人看来枯燥毫无意义,可是人终究是活了一辈子,也体验到了人生的酸甜苦辣。
小风,你今天喊我过来,其实很多事情我心里已经懂你的意思了,但是我的心里很乱。
我活了这几十年了,突然发现自己一直以来看到的世界和现在的世界根本不同,对我的冲击真的很大。
每个人心里,总有自己过不去的坎,这跟别人无关的。我这辈子做过一件心里有愧的事情,已经折磨了我一辈子了。
你和梦梦都是好孩子,我很喜欢你,也喜欢梦梦,所以我不想心里又一把刀子插在上边的同时再来一把。
人恶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这是我很小时候我妈经常说一句老话,那个时候我妈死的早,她的很多话我都记得清楚。她都不认字,可她识礼。
不过也只是想想,我真的不想对谁再有所愧疚了,我这个没本事,心眼小,有些事情在心里了,就很难迈过去。”马叔抽着烟,缓慢的说着话,声音比之前还要低沉了一些,只不过偶尔看到远处晨练老年人在说什么笑起来的时候,马叔那张黢黑的脸庞也会跟着笑起来。
正在这时候,我和马叔刚刚安静了下来,马叔兜里的手机突然间的响了起来,马叔拿起手机一看,眼睛变得古怪了一下。
转头看了一下我之后,马叔深深抽了一口烟,才把烟头按在旁边的垃圾篓的小盒里跟我说着:“你岳母的电话,估计是回家了吧。
稍等一会儿我接个电话,等我接完电话之后就要回去了,小风,今天你能约我出来,我也算是做出了很大的勇气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