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牧遇将东西扔到沙发上,两只手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拽了回来。
他将钟婉的两条小腿锁在腋下,接着便动手去拽她的短裤。
“不要!”钟婉按住他的手,瞳孔和声音都在颤抖,“放过我。”
贺牧遇冷冷地将手抽出,对于她的示弱和求饶置若罔闻。
他们两人力道悬殊很大,钟婉被他控制着双腿,更是使不上劲儿来。
任她怎么挣扎,还是被贺牧遇给扒了。
看着贺牧遇拿起旁边的东西,钟婉不停地摇头,那些羞耻的回忆涌入脑海,刺激得她眼眶都红了。
钟婉觉得自己是个没什么底线的人,贺牧遇玩的那些花样,她都接得住。
但她唯一受不住的就是这个。
太难受了。
太疼了。
不仅是身体上的折磨,还有精神上的羞辱——虽然她本来也没指望贺牧遇把她当人看,但穿了这个东西,等于时时刻刻提醒她,她只是个工具。
被他刻上烙印的工具。
“贺先生,我错了,我不想穿,你放过我可以吗?”钟婉红着眼睛和他求饶。
可惜,这一招对贺牧遇来说根本没用。
她的求饶只换来贺牧遇的冷笑,“你这张嘴说出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咔哒。
钟婉听着上锁的声音,心如死灰,彻底停止了挣扎,靠在了沙发里。
贺牧遇将钥匙抽出来,捏在手心,站在沙发前睥睨着她。
他的眼神没什么温度,嘴里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离贺商承远点儿。”
“也别来招惹我。”
钟婉缩在沙发里没说话。
刚刚她挣扎得太厉害,贺牧遇动作粗鲁,在她腿上留下了好多手印。
贺牧遇看着那些痕迹,喉咙有些燥热,他拽了一下领口,声音逐渐不耐烦:“穿好裤子滚出去。”
钟婉深吸了一口气,在贺牧遇松开她的那一刻,她的理智便回来了百分之八十。
她想,贺牧遇大概是怕她真的被贺商承吸引过去,再成为他身边的一大隐患。
还有她刚刚的那句“舔狗”,伤到他的自尊了。
贺牧遇现在本就是卧薪尝胆,讨好贺商承的时候,他估计憋屈死了,她那话确实太不知死活了。
不过贺牧遇担心她看上贺商承,倒纯属多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