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奇瑞的目光如毒蛇般缠绕在燕鸿笙身上,直到燕鸿笙来到岑纾的客房,燕奇瑞瞬间炸起来。
“那房间里住的人是谁?”他多疑的问。
“少爷,”助理将嘴巴贴到燕奇瑞耳朵边,“里面住的,就是你让我们打听的那位姑娘。”
燕奇瑞脑海里浮出一道时尚的倩影。他醋味浓浓:“他怎么认得她?”
助理道:“谁知道呢。”
燕鸿笙敲开客房的门,贡粒为他开门。
“贡粒,姐姐呢?”
贡粒一脸懊丧:“回贺家了。”
燕鸿笙脸色微凝,再出口,声音竟然蕴含着一抹隐忍的,恨铁不成钢的嗔怒:“她还是忘不了他么?一条狗而已,至于让她惦记这么久?”
贡粒摇头:“才不是呢。姐姐是要回去取证的。”
“取证?”
“是啊,不拿到渣男婚内出轨的证据,姐姐离婚就很被动。”
燕鸿笙神色舒缓不少,只是却又布满阴霾:“那只老狐狸狡猾的很,姐姐心性纯善,怎么是他的对手?”
又轻嗤一声:“她想要太子爷出轨的证据,我会替她送到手上。何劳她费心思?”
贡粒呆愣。
心里暗道:太子爷素来老谋深算,怎么可能轻易把出轨证据送到少爷手上?
燕鸿笙临走前,特别叮嘱贡粒:“转告姐姐,让她保护好自己。”
贺家别墅。
贺宴清难得没有公务,坐在电视机前,看看法制节目。而岑馨忽然造访,给贺宴清的单调假日度上一层绯色甜蜜的色彩。
“宴清,我妹妹呢?听说她回来了,我来看看她。”岑馨进屋后,眼神便一直往楼上瞟。
贺宴清被岑纾气结的郁郁犹存,提到岑纾很是没好气道:“别提她。出国两年,别人是镀金,她倒是度了一层浓浓的铜臭味。”
岑馨本意就不是为关心妹妹而来,不过是借关心妹妹之名,来贺家献殷勤的。
她大大方方的坐在贺宴清旁边,将她解语花的温柔淋漓尽致的表达出来:“宴清,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妹妹有惹你生气了?”
贺宴清阴着脸。
岑纾气死人的本事,那真不是盖的。
不过他作为大男人,也无心跟她计较:“无妨,都是小事。”
岑馨眼眸微暗道:“你总是那么包容她,这会助长她的气焰。”
贺宴清幽暗道:“谁叫我欠她的呢?”
岑馨激动道:“宴清,欠她的人是我,不是你。你什么都没有欠她……如果她下次再惹你生气,你不必要看我的面子。你怎么惩戒她我都不会怪罪你。”
贺宴清眼底闪过一抹迷惘,他真的不欠岑纾的吗?
这时候,忽然楼上传来惊天动地的震声。贺宴清和岑馨被这巨大的噪音吓得一颤。
原来是岑纾吃饱喝足后回到房间,将音乐音箱调到最大,致使整个楼栋仿佛都在地震。
“岑纾,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