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二郎和雅姐儿在一旁看热闹,都看的嘴角直抽。
雅姐儿还悄悄问温二郎:“二兄,为何我觉得,大兄在欺负阿姐啊……”
温二郎偷偷看向兄长。
欺负?
明明兄长眼里的愉悦,藏都藏不住了。
从他记事起,好似就从未见过,阿兄露出过这般快乐又轻松的样子。
这个女娘……
从她来到家中,他们三兄妹的变化,都是肉眼可见的。
他与雅姐儿变得结实康健,阿兄也总能吃上一口热乎的东西。
雅姐儿如今开朗活泼,小脸红润有肉。
而他自己,也总算不是浑身只有那一把骨的单薄样子。
这一切,无不适这女娘的功劳。
最最重要的是,最近阿兄脸上的笑,似乎比前些年加起来的还多。
这一刻,温二郎才彻彻底底的在心底承认,这个如今还是可疑的女娘,她的突然闯入,似乎真的并非坏事……
姜晚澄输得一败涂地。
但她越挫越勇,每日都要和猎户玩上几盘。
也因着她翻出这扑克牌,日子总算没有那么难熬。
这一日。
姜晚澄发觉,她的葵水来了……
上一世,她也是到了上京才发觉,自己的葵水迟迟没来。
她一闺阁清白女子,自然不可能是有孕。
尚未被张赫宣带着去王府前,她便给自己瞧了大夫。
结果是受寒所致,月事不调。
上一世,她还调理了好几月,月事才姗姗来迟。
这一世竟然还没有调理便来了?
还好她第一次去镇上时,就给自己备着了月事带。
姜晚澄自己也摸不准是何缘由,连这件事和上一世都有了差别。
不过既然来了,总是好事。
就是外面天寒地冻,每次出去方便回来,都要半天才能缓过劲儿来。
但这事儿也不敢耽搁。
她扣紧棉衣,披上自己的条纹皮毛披肩,捂着肚子跑出洞穴。
外面白茫茫一片,冰雪毫无融化的痕迹。
姜晚澄刚一出洞,就狠狠打了几个牙颤。
找到平日里方便的地方,这里的地都快秃了。
但此处隐蔽,又能眼观八方,所以姜晚澄也只在此换上月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