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怪你,我们可以撞死这些贪图名利的家伙,但不能对孩子下手。”
说完,文三江迅速闪身下车,朝着陈清河喊道:“锁紧车门,别下来!”
在群人冲上来的刹那,文三江已经从后备箱取出灭火器,朝着一群人按动喷口。
“操,我的眼睛!”
“咳咳!”
一个灭火器,就让群人咳嗽着掩住口鼻后退。
马路旁,刚种下的行道树上,有三根铁棍用铜扎捆住,搭成支撑架,用作撑着树木生长。
文三江随手抽出一根铁棍,纵身跃上车顶。
“谁敢上前一步,我废了他!”
在场的五十几个人,压根不惧单枪匹马的文三江。
年轻的保安队长,从腰间抽出电棍,“老东西,你怕是没挨过杨家人的毒打!”
嗖——
一记左手铁叶镖,模样像树叶的铁片,直接插入保安队长的手掌。
警棍掉落在地,他疼得捂着鲜血流淌的手,“救命啊,杀人了,快带我去看医生!”
文三江哼了一声,“没出息!你们谁还敢来?”
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声,“大家一起上,弄死他狗日的!”
十几个人从车子不同的方向冲上来,文三江手中的铁棍如同蛟龙出水,横扫竖劈,但凡靠近的人,全都哀嚎着躺在地上。
陈清河发现,文三江下手看似凶狠,实际格外有分寸。
痛苦躺在地上的人,受伤的地方基本都是肩膀和胳膊,或者脊背和屁股。
没有一个人是头破血流,被铁棍砸得一命呜呼。
有人学聪明了,从花坛里捡起鹅卵石,朝着文三江的身上丢,想要把他从车顶上砸下来,然后一拥而上。
可石头刚飞出,就被长棍挑飞,不偏不倚砸在丢石头人的脸上。
于是,第一个头破血流的人出现。
剩下拿着石头的,尴尬愣在原地,谁也不敢再扔。
五十几个人,吓得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
解决过麻烦,文三江从车上一跃而下,正打算上车离开时,公司正门缓缓打开,一个身穿粗布棉袄,发丝斑白,戴着玳瑁眼镜的老人,缓缓走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