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奶奶特别喜欢这个礼物,还当着所有人的面表扬了杨廷宪,说他细心有孝心,要所有人都向他学习,从此后将他带在身边培养。”
“三年以来,奶奶都在教导杨廷宪,并没有让他做什么实质性的生意,他也一直没什么钱。”
“奇怪的是,像这样没钱没本事的人,在杨家的地位却奇高无比,几乎和继承人的待遇差不多。”
“老实说,很多有才能的人都看杨廷宪不爽,暗暗心中较劲积攒实力,等着他这个继承人完蛋以后,自己竞争上位。”
陈清河坐在办公桌前,单手撑着额头思忖许久,忽然恍然大悟的站起身,“我明白了!我总算搞明白钱春芳为什么为了杨廷宪猜忌我,为什么会给他钱让他做生意,以及在犯错之后不捞他!”
洛珠茫然问:“为什么?”
“哈哈,这我可不能告诉你。”
陈清河乐乐呵呵的再度带着文三江出门,这一次他直奔着法院而去,先是撤销对杨廷宪的诉讼,接着就到监狱门口准备接人。
此时的监狱内,坐了三天牢房的杨廷宪,脸色苍白趴着窗户大喊道:“我是钱春芳的孙子,杨家的少主,你们谁给杨家捎个信,让他们来救我啊!”
“我保证,谁如果去了的话,肯定有大笔大笔的赏金。”
费城监狱的人们,看向杨廷宪的眼神满是鄙夷。
最初还真有人相信他的话,跑去杨家通风报讯,结果狗屁都没捞着,渐渐的就没有人再理会他。
忽然门外有人来送信,很快牢门打开,一个狱卒说:“杨廷宪,你自由了,走吧!”
杨廷宪被解开锁链的时候,还有些不敢相信,等被推搡着到了监狱门口时,泪水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在监狱的三天时间里,他简直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一样。
可站在门口四下顾盼,杨廷宪却并没有找到杨家的人。
陈清河的车子缓缓赶到,从车上下来后,陈清河笑着迎上去冲呆滞的杨廷宪握了握手,“兄弟,别来无恙啊。”
杨廷宪如临大敌的后退一步,“谁是你兄弟!”
“这话咋说的。杨家人不管你,是我主动撤诉,把你从监狱中弄出来,你咋不知道感恩呢?”
杨廷宪顿时傻了眼,“是你把我弄出来的!?”
“当然了,不信你可以去法院问一问。”陈清河态度格外诚恳的道:“不管怎么说,你都是音韵的远房哥哥,有血脉亲情在,打断骨头连着筋,其实咱们之间根本没必要闹得这么僵。”
“你下毒的事我主动撤诉,咱们两家以后重修旧好,你觉得怎么样?”
像是杨廷宪这种蠢人和笨人,根本没什么心眼,前几天还对陈清河恨之入骨,这会儿忽然受到一点好处,忽然感激涕零,“陈先生,都是我鬼迷心窍,选择和你竞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