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姆里因躲在钱春芳的身后,怨愤的道:“你就是瞧不得别人比你优秀,所以你嫉妒,才要打我!”
“如果杨家被你这种暴力狂,下里巴人掌控,杨家真的完了!”
陈清河站在台上,面带微笑的说:“我给大家讲个故事。比如某一天来了一伙强盗闯入杨家,要抢杨家的钱财,凌辱女人,杀死男人。”
“在那个时候,我可以凭借自己的身手把他们都给干掉。”
“而你这个贵族,兴许给他们演奏一曲钢琴助兴。”
说完,陈清河目光放在钱春芳的身上,“家主,这场闹剧再进行下去的话,恐怕大家的面子都挂不住。”
“这个荣誉到底给谁,您给个准话吧。”
事情闹到这一地步,钱春芳的脸色很不好看,却也站起身说:“陈清河是本次评选第一人,但因为当众打人,罚去本该颁发的一个亿美刀奖金。”
“会议到此结束,散会!”
钱春芳之所以罚去陈清河的一个亿美刀奖金,并不是真心要惩罚,而是知道要给大额奖金的话,陈清河绝对不会要。
他从头到尾,就从来没想和杨家扯上关系,要奖牌可以,但绝不会要奖金。
如果在台上推让起来,钱春芳的面子只会更挂不住,所以她选择直接罚去。
陈清河稍微松了口气,朝着台上抱拳,“多谢家主。”
哈姆里因还做在地上,凄惨喊道:“奶奶,您不能就这么抛弃我,您得给我做主……”
陈清河懒得理会他,也不和群人打招呼,带着杨音韵直接走出门去。
杨继盛很快从后头追上,笑容满面的道:“清河,你今天的表现真痛快,简直是我辈楷模!”
“可惜不是我在台上,否则我肯定多踹那装逼的小子两脚!”
陈清河松了松肩膀,“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毛孩子而已,没必要和他动真格的,做生意才是正经事。”
杨继盛嘿嘿笑着问:“那啥清河啊,我有个收集癖,之前赢了九年的牌子,今天这个小金牌被你拿走,能不能……”
“送你了。”
陈清河直接从兜里掏出金牌,随手扔给杨继盛。
这块金子估计也就值几千美刀,送个顺水人情蛮好的。
杨继盛双眼发亮,“多谢兄弟!以后有啥事你尽管找我,这个人情我记下了!”
分别时,玛丽肖冲着陈清河挥手,“陈先生,期待我们下一次见面。”
趁着杨继盛不注意,她还朝着陈清河意味深长的抛了个媚眼,这才上了车。
抛媚眼的动作,甚至没有避讳站在陈清河身旁的杨音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