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里。”
沈语拿着时律的手,摸到某一处柔软的时候,时律指尖颤了颤,“我是学医的,我说可以,就是可以了。”
沈语呼吸急促,小手用蛮力撕扯开了时律的衬衫。
锦帛碎裂的声音,脆生生的,成了此刻浴室里唯一的声音。
“沈语。”时律摁住了女人在他腰间乱动的手,嗓子里像是烧起了一把火,所有想说出口的话都成了灰烬,“你真的想?”
沈语的小手泥鳅似的从时律掌心挣脱,吧嗒一声摁开了他的金属皮带头。
“你不想吗?”什么太了解时律了,她趴在他的肩头,吮吸在他胸口那道伤口上,尚未结痂的伤口渗出鲜血,沈语尝到了满嘴的腥咸味道。
她舌头卷起,又落下,牙齿密密麻麻在时律胸口落下印记。
时律呼吸越发的沉跟急促。
最终忍无可忍的大掌一托,将沈语托起,大步迈出走出了浴室,“先把伤口处理好了我再给你。”
“你!”
沈语提起的一口气硬是被时律给遏在了喉头。
时律拿来宽大的浴袍裹在她湿漉漉的身上,转身去换了件干净衣服后从衣柜里拿了医药箱过来,床上的那一幕落入视线里时,他喉头瞬间紧了。
妖精一般的女人赤条条的躺在大床上。
床单是黑色亮面丝绸的,女人如同妖孽一样的在上面玉体横陈,满头海藻样的青丝纵横其上,像是情欲生了根,在这一刻疯涨。
沈语浑身没有一丝遮掩,甚至连看向时律的目光也赤裸裸的,里面全是挑逗跟勾引。
她白皙如玉的肌肤上红痕,淤紫,甚至刀口都有。
比绝美更要命的是带着破碎感的绝美。
见到时律进来,沈语翻身从床上坐起,蜷着双腿,双手撑在面前,如同猫儿一般慵懒的看向时律,满头青丝垂落在胸前,美不胜收。
“时律,看着干什么,过来呀。”
她发出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