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肃意有所指,郭松同样冷着脸。
王庆爽朗一笑:“那带老夫一个可好?”
顾全无奈了,这热闹您也要凑啊?
待几人走远。
高常方才收回目光,眼神阴毒无比。
他搀着脸色惨白的戴金水,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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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凰殿。
早朝过后,瑶溪总喜冷水清面,能消去不少疲惫,以十二分精神处理当日事宜。
她端坐书案前,将沾有蜜蜡的三根鸡毛扯掉,第二份‘禁军急报’的内容展现在眼前。
百里沫垂首杵在一旁,眼神却是好奇又小心瞥来。
瑶溪仔细看过以后,脸上笑容都多了几分,颇为满意地道:“如出一辙,没有丝毫隐瞒。”
“沫儿,你眼睛都快飘到朕这来了,是不是很想看?”
她心情不错,语气都显得轻松。
百里沫轻声道:“属下不敢僭越,但陛下要想让属下看,那属下看便是。”
瑶溪微微勾唇,“那这样的话,拿去烧了吧。”
她说出这话时,正细细打量着百里沫的表情。
果然,让她捕捉到了百里沫一丝异样。
“也不知道那顾全究竟有什么魅力,还能把你的魂勾了去。”
她略带调侃的话语,让向来一张‘扑克脸’的百里沫,竟有些急切。
“陛下,属下绝无他想,只是。。。”
“行了,不用解释,拿去看吧。”
瑶溪摆摆手,将信封递了过去。
百里沫抿了抿唇,双手接了过来,一字一句,看得格外仔细。
“陛下,田起对顾全评价这么高,会不会是因为他曾跟随过顾老将军的缘故?”
一番深思熟虑,她还是说了出来。
尽管对顾全有所改观,可她还是向着瑶溪这边的。
禁军是瑶溪的一柄利剑,但若剑柄方向调转,那便不再是武器。
瑶溪淡然一笑:“他若对顾鸿不忠,那对朕也忠不到哪去。”
“将军府情况不妙,恰好顾全锋芒初露,他有助其一臂之力的想法,属实人之常情。”
“况且他说的都算实话,只是稍微夸大了点罢了。”
百里沫有些愕然。
自瑶溪登基以后,整个人都变得多疑。
类似这种大夸某人、力求瑶溪重用的奏本,瑶溪见到时都是神色冰冷,不但不重用,还要下旨降官职。
说得太过的,更是追溯来源,令锦衣卫彻查。
可现在。。。
竟一反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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