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错了,我掏了鸟蛋,捉了地龙,想和小姐姐一起玩。
不小心摔倒了,地龙才甩出去的。”
他可怜巴巴吸着鼻子,“我。。。。。我下次再也不敢摔倒了。”
沈铮揉了揉他的脑袋,看向阿莲娜的目光带了几分不悦。
“只是一条地龙而已,何必这么大惊小怪?你看你把孩子吓成什么样了?”
阿莲娜指着自己的鼻尖,柳眉倒竖。
“我吓他?你是没看到刚才这个小杂种他。。。。。。”
“阿莲娜!”
沈铮陡然一喝,声音冷沉至极。
“那天在摄政王府的宴会上,沈老夫人已经将话说得很明白了,沈俊熙是卫国公家的长子嫡孙,是未来的小公爷。”
“他不是什么小杂种,你这样叫他,将卫国公府置于何地?将羌国和大梁关系置于何地?”
阿莲娜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沈铮。
“你凶我?”
“你为了这个小。。。。。。小孩子,你竟然凶我?”
“我们做了三年的夫妻啊,就算不提夫妻情分,当年是我将你从重伤中救回来的。”
“如今你为了我一句口误,你就不依不饶地训我,驸马,你什么时候变成这么无情无义的人了?”
“难道我们这几年的情分,在你眼里,一点都不值得留恋吗?”
沈铮捏了捏眉心。
阿莲娜这些日子总是用茹茹和当年的救命之恩,反复提醒他,向他施压。
这让他心头十分烦闷。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火气,他放缓了声音。
“我没有凶公主的意思,公主的救命之恩,我也时刻谨记,只是这里是梁国的春猎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