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叫医生!”
白风清,被白振虎气得吐了一口血后,整个身体开始发抖,跟癫痫患者一样,翻着白眼,口吐白沫。
一旁的无为道长直接把他从轮椅上抱了起来,然后冲了出去。
地面上,只留下了一个,原本挂在白风清腰间的黄色尿袋。
“沈墨,你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这么着急叫你来了吧?”
门后,一直隐忍的陈霏阳,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走来。
“白老大要死了,白家需要一个合适的继承人!”
陈霏阳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心中的野心,宛如一只饕餮巨兽,将她的身体吞噬,最后望向了我这边。
“那也轮不到我这个外人啊,我。。。。。。”
“谁说你是外人了?”
不等我说完,陈霏阳吼道。
“他们怀疑你也是白老大的儿子。”
“可我不是啊!”
“不!你就是!”
陈霏阳疯了。
她开始对我变得偏执,对权力的追求变得疯狂。
但刹那间,她的脸上又浮现出一丝温柔,舒展眉毛,松着脸,朝我走来,并且用修长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
“我是你姐,我怎么会害你呢?”
“听话,好不好,我们一定会回到以前那样,一定会的!”
我压抑着心中的苦闷。
在我眼里,所有人都疯了。
他们都活在一个泡沫当中,而我,却变成了一根针,在这个泡沫越吹越大的时候,我将会把它狠狠刺破。
泡沫破碎的那一刻,所有人的念想也都灰飞烟灭。
所有的仇恨,都会对准我。
。。。。。。
勐拉,迈阿密酒吧。
刀哥早就在此等候多时。
“缅甸有句谚语,世界上最宝贵的三样东西是——知识,粮食和友谊!”
夜晚,粗鲁的刀哥居然戴上了眼镜,穿上了衬衣打上了领带,手里拿着一本写着缅语的书,夜场绚烂多彩的灯光,照着他光溜溜的脑袋,竟反射出彩虹一般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