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咋说得这么绕呢,一时半会我没听懂!”
办公室内,李爱火也捂嘴笑了起来:“呵呵,我也没听懂。”
李洋朝张恨水笑道:“张恨水,你说话真是越来越高深了。”
唯有鲁玉听懂了张恨水的言语。
金子是他拿钱给何秀换的。
何秀应该欺骗了张恨水,利用他跟燕子,真真切切从他爹的遗产里,取走了两千多万。
“张恨水,放手!”
“你的损失,我会还给你。”
鲁玉用自己的小手,狠狠地掐了张恨水一下。
张恨水疼得缩回了手,沈念趁机将金子提了过去。
“小玉,你们袍衣会需要用钱吧?你们帮我找回了金子,我还得感谢你呢。”
虽然是一家人,但还是得懂得人情世故。
沈念清楚,这些金子,是花钱买来的。
虽然没花沈家的钱,但张恨水是鲁玉的人,自己就这样提着金子走人,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沈念低着头,从袋子里掏了一块大概两斤重的金坨子摆在了鲁玉的面前。
“喏,这些给你,就当是弟兄们帮我找回金子的辛苦费了。”
说完,就快步走出了拳馆。
众人看着桌子上,那一小坨金子傻了眼。
鲁玉虽然也是沈家人,但沈家的各个板块,都是独立运营的。
比如雅氏姐妹的餐饮生意。
沈念的金店生意。
以及鲁玉负责的安保公司。
即便要给钱,也得是公对公,利用公司的账户赚钱。
而现在,由于袍衣会的变动,只剩下鲁玉一个人苦苦支撑着这家安保公司。
虽然沈墨还是会拨发经费给自己。
但由于袍衣会在沈家没有盈利的项目,经常被当作私人劳动力,跑东跑西,所以也怎么受到重视。
毕竟保安嘛,花钱谁不能雇佣到。
“沈念那个烂人!“
“他凭什么只给你留这么一点金子?”
“小玉,你是个女人,不好意思跟他争,我去替你争!”
最难受的,还属张恨水。
那些金子,本来就是自己给鲁玉的,用来改善袍衣会,用来招兵买马,重新壮大整个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