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
杭辞意一向浅眠。
早已清醒的他正在床上打坐练功,听见隔壁的动静,直接起身而来。
他对夙予繁的装扮早已见怪不怪,只是真的很不想让别的男人看见这样的她。
他落寞地垂眸。
却不想,看见夙予繁行走间隐约露出洁白如玉的脚趾,耳尖瞬间泛上了红晕。
杭辞意强压下心中的欲望,低沉柔和的嗓音响起。
“醒了?可要用膳?”
夙予繁摇头:“待会儿吧,阿泽和大皇子已经来了许久,先解决萧夫人的事情吧。”
“好。”
醉香酒楼大堂内。
“呦?这不是我们大皇子吗?怎么坐在大厅都无人前来服侍?”
穿着华丽的男子带着一行人进入酒楼,只一眼便望见大皇子独自坐在大厅。
侍卫在他们眼里不算人。
大皇子闻声,眉心一拧,不欲理会。
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
男子身侧的女子,掩唇讥笑道:“轩哥哥,许是大皇子未订到包间呢?”
男子看似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还是悦儿你聪慧。”
说着,大庭广众之下用手指刮了刮女子的鼻尖。
大皇子眼神瞥向一边,轻轻叹了口气,又颔首轻摇了几下头。
为首的男子是威远侯嫡子叶敬轩。
伏祭的表弟,故向来与他不和。
威远侯与西暇皇后乃是一母同胞的嫡亲兄妹,父亲乃是西暇国当朝太傅。
亦是西暇国文曲书院的院长,门下学子万千。
朝堂上一半的文臣,都受教于太傅。
威远侯世子背后势力强大,所以从未把他这个不受宠的先皇后嫡子放在眼里。
威远侯世子身旁的女子则是兵部尚书之女陈悦。
他的前未婚妻。
兵部尚书陈词曾是他外祖父定国公提拔上来之人,陈尚书夫人与母后也曾是手帕之交。
故此陈悦还未出生便与他订下了娃娃亲。
可惜好景不长,他便去了皇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