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过都是我自己推算出来的。”
“未来真的可以推算吗?”
辛赞半信半疑地问。
毕宗说也把怀疑的目光看向欧元。
“典型的事情,线索明显的事情,是可以推算的;大多数事情,都推算不了。
你们两家有些事情都是比较典型的,所以有一些事都是可以推算的。”
“辛太守家以后发生了什么典型的事?”
毕宗说看向欧元一脸笑问。
“你为什么不先问你家以后发生了什么典型的事?”
辛赞有些无语地瞪毕宗说一眼。
哈哈——
其他人一阵欢笑。
“我这不是怕我家以后发生的事情不好嘛!”
毕宗说憨憨地道。
“那你怎知我家以后发生的就是好事?”
辛赞没好气地道。
“反正那又不是我家的事。”
毕宗说坏笑道。
“都不是什么好事。”
欧元开口,两人心都是一沉,脸上瞬间布满愁云。
“你们自己也可以想象得到。”
欧元看着二人认真道,“大宋国以百万雄师,倾全国之力,尚且守不住东京;那接下来这京东路地区,肯定是也守不住的。
然后国破家亡之下,无论是做亡国奴;还是继续跟着保守无能,又腐朽无比的赵宋皇室残余势力去南方苟延残喘;肯定都不会有多好过。”
“我和家人去了南方,还是做了亡国奴?”
毕宗说紧张地看着欧元问。
“对。这是个很严肃的问题。”
辛赞也开口问道,“我家最终有没有举家南迁?”
“老毕有一个好儿孙。”
欧元回答道,“儿子毕进,按照正常的情况,会跟着接下来崛起的一个叫名岳飞的年轻小将军混。
岳飞风头会很旺,但最后快要收复东京的时候,有人怕老皇帝被救回来,没有自己的位置;或者还有别的原因,强行勒令他退兵。
他不退,就一天连下十二道圣旨请他班师回江南。
岳飞最后无奈回去,结果直接被弄死。”
“流亡朝廷这么离谱?”
毕宗说大惊!
“这很符合赵宋朝廷的特征!”
阮小七却是一脸认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