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欧元从众人眼前一一扫过。
一首同仇敌忾的战歌唱下来。
很多原本怯战,只想投机偷生的人;包括赵明诚,王自如和孔家人。
都隐隐感觉到体内有热血在沸腾,有种忍不住要投笔从戎的冲动。
欧元的战场股东能力,已经有一些近代大家的一些皮毛风范。
“我告诉你们。”
战歌唱完,欧元站在街道中央豪迈地道,“大宋朝廷和皇帝陛下虽然亡了,但是整个大宋国不会亡。
几十万东北女真猴子,吞不下一万万人口的大宋国。
接下来。
我们不止要改革创建新世界,还要越过长城,打到东北,打到漠北草原,把所有的野蛮猴子抓起来。
让他们的男的为奴,给我们修路垦荒盖房子;女的分给将士和娶不起媳妇的穷苦老百姓传宗接代。”
“哇哦——大宋国真的可以这么厉害吗?”
“这个牛有点吹大了吧?”
“颠倒哥的变法改革真的能让大宋国硬起来吗?”
“是啊,新的变法改革之后的新世界,真的可以那么强硬吗……”
欧元:“以前的变法改革,最后都不成功,或者没有什么力量,效果有限。
一方面是方向搞错了,没有得到广大老百姓的支持和拥护。
又养帝王这种天下超级大老虎为患。
就好比商鞅,最后加强了君权;结果新的君主上位,第一个干掉的,就是他。”
“哈哈——”
“商鞅确实很倒霉!真的是作法自毙……”
很多人想起商鞅,也是一阵遗憾。
欧元:“王安石的变法,又比商鞅的效果更弱。
从王安石对商鞅的一首小诗可以看出来,王安石对变法的理解;确实又不如商鞅。
王安石的《商鞅》诗,是这样写的:
‘自古驱民在信诚,一言为重百金轻。
今人未可非商鞅,商鞅能令政必行。’
这两句诗,第一句,就理解偏了商鞅的精髓。
商鞅公开说过,驱民在利;而不是在信。
王安石这里直接就理解偏了。
商鞅确实有徙木立信。
但这不是驱民之法,而是立法之本。
而且商鞅这个本也是靠不住的,因为他加强一个不受约束的君权。
最后皇帝为所欲为,连皇帝的太监都能指鹿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