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世间之事,常常事与愿违,他和顾兮这段姻缘,该何去何从?
…
渊王府,司徒渊刚进府便匆匆往揽月阁走,在苏清晚房门前被秋冬拦下了。
秋冬按照苏清晚吩咐的同司徒渊说,可司徒渊根本不听,“本王与王妃为夫妇,王妃身体不适,本王更该进去照顾。”
这一路上,司徒渊努力地压抑自己想冲回楠王府杀了司徒楠的冲动,努力让自己在苏清晚面前表现得自然些,不能让苏清晚知道他已知晓她在楠王府发生的事。
可他还是控制不住地想快些见到苏清晚,看看她的伤势如何?那时,她会不会害怕极了呢?
都怪他粗心大意,不该让她一个人去司徒渊楠那后院的!
司徒渊推开门,一阵寒风起,把原本还未睡着的苏清晚冷得打了个哆嗦,但她依旧假装没被惊醒,侧躺在床上。
关门声响起,紧接着是脚步声,一步两步…司徒渊的脚步声就像鼓棒,一下一下“咚咚”地敲打她的心脏。
近了,近了,更近了…
司徒渊一言不发直接掀开被子钻进被窝里,搂着苏清晚,把头埋在苏清晚的脖子里,轻轻地说道:“不是你的错,只怪那人心生妄想!本王定会护你周全。”
如果最后活着那人是司徒渊,司徒渊一定会让苏清晚活到老,可是,谁能确保司徒渊的命?
本就装睡的苏清晚更是睡不着了,她与司徒楠的事,司徒渊知道了。
司徒渊说,错不在她。是啊,错不在她,可能遇上如此阔达的夫君也实属不易。若换成别的男子,哪怕知道错不在女子,恐怕也大闹一场,各种难听的话都说出来羞辱女子,到最后,甚至是休妻。
苏清晚不由得轻叹,她还算是幸运的,遇到了司徒渊。
装不下去了,苏清晚只能开口说道:“大晚上的不睡觉老往我这干嘛?还让不让我睡觉了?”
说着还不忘踹了司徒渊一脚。这一次司徒渊没有被踹下床,这一次苏清晚踹得很轻很轻。
“我那太冷了,大冬天的,挤挤才暖和。”
司徒渊还是用这个烂借口,他的屋子怎会冷呢?刘全指定每年冬天给他换上新的厚实的被褥还给他烧炉子,只有热的份,又怎会冷!
“那改明儿,我让刘总管再给您拿一床被褥,可好?”
苏清晚也不戳穿,陪着他演。
“不必了,再厚的被褥也捂不暖本王的脚丫子。”
司徒渊这脚,一到冬天就冰凉冰凉的。
苏清晚一碰,果然如司徒渊所说那般凉,跟冰块似的。
“你可别把脚蹭我脚丫子上,怪冷的!”
说着苏清晚往里挪了挪,这要是碰上了在被窝里都得瑟瑟发抖的!
“不是,苏清晚你什么意思?你伺候本王爷是你的本分,怎么就不能蹭你脚丫子了?”
娶妻不就是相互照顾吗?如今蹭她点温度她都有意见,亏他司徒渊在她苏清晚生病时彻夜不眠守在她床前真是个没良心的!
“不能!”
听司徒渊这话,苏清晚就来气了!什么叫本分?妻子伺候夫婿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吗?夫妇本是一体,不该一视同仁吗?哪有什么谁伺候谁是本分的?
“你的伤还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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