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扯过薄被盖到身上,等他回来。
想到他刚刚那个问题,宁惜的眉突然轻轻一跳。
难道……
他知道她的秘密?
这怎么可能,就连楚瑾言都不知道,她差点被强暴的事。
难道,那天晚上是他?!
不!
宁惜立刻否定自己的猜测。
事发时,江律和学校篮球队一起,到海市参加全国高中联赛,他当时根本不在学校。
而且,她虽然没有看清那个男生的脸,却记得对方的身形。
那晚想要对她不轨的男生,没有江律那么高。
为了避免这件事情对她的影响,宁家并没有对外宣扬。
学校方面也很配合地为她保密,警方调查的时候,也只说那个男生是入室偷窃,并没有提到强暴的事。
宁惜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想明白,江律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也许,是她想多了。
他并不知道她的秘密,只是感觉到她有些异样。
露台上。
江律点燃第三根,转过身,在清冷的秋夜里吐出一片烟雾。
隔着玻璃窗,借着月光,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床上的宁惜。
眼看着宁惜翻过身,要压到受伤的左手。
他忙着将烟按在烟灰缸里,快步走进卧室,伸手扶住宁惜的左手手腕,将她的伤手移开。
宁惜没有反应,白天彩排晚上演出,她实在是有点累了。
现在,已经沉沉入梦。
整个人都缩成一团,如同婴儿的姿态。
在心理学里,那是自我保护的姿态。
江律坐在床边,俊脸上染上冰霜。
窗外,冷月如霜。
城市的另一端,楚瑾言同样也没有睡。
脸上的怒气,比起江律过犹不及。
“什么叫查不到?”
“楚总,那个车号不是在私人名下,而是注册在一家投资公司名下。”
“那就去给我查这个公司,注册人是谁,谁是老板。”
“这是一家外资公司,我要找人需要时间,今天太晚了,要不然……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