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他觉得,就算是那些以力量取胜的人,也难以和她分出个伯仲来!
不愧是寒鸦!
“跪下!给寒鸦姐道歉!”潇哥冷冷地对身后两个人说。
寒鸦姐?!
那两个人傻了眼,眼前这个小丫头虽不知道多大岁数,但怎么也不可能比他们大,这一声寒鸦姐意味着潇哥确定了她的身份,她就是寒鸦?!
“寒、寒鸦姐!”两个人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自觉地抽自己耳光,且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们有眼无珠!”
范团冷着脸,没有看那两个人,但是神色缓和了很多:“潇哥驭下有方。”
这话说着是夸奖,可看着自扇耳光的两个小弟,又看着昏厥过去的一男一女,潇哥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寒鸦姐,您消消气。”潇哥谄媚地笑着,走上前来,恭敬地递上一根烟。
范团没接:“我想先看看潇哥的诚意。”
潇哥呼吸一滞,不无尴尬地收回烟,点了点头:“应该的,应该的。”
他转过身,从堆满酒瓶的办公桌下取出一只皮箱,放在办公桌上打开来。
里面赫然是满满一箱钞票,整整齐齐地堆叠着。
钞票都是新钞票,捆扎起来占的空间不大,所以这一皮箱里至少有五十万。
“这是定金,您先拿去花。”潇哥满脸堆笑,将箱子往范团面前推了推。
行有行规,定金百分之十,交付不退。
这一单,五百万。
范团扫了一眼,眸子微敛。
为了不走账,只能用现金,但是这里面都是新钞,从银行取出来的,五十万的大额取款,银行需要预约,还是会被查出来。
新钞都是连号,如果被有心人存了号码,她不管是存款还是花出去,都会被盯上。
“你耍我?”她的目光没有在箱子上停留超过一秒,“不懂规矩?”
潇哥浑身一凛,明明是一个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瘦小丫头,却有着能让他后脊梁冒汗的恐怖气场,这就是寒鸦吗?
“我哪儿敢啊!”他连忙陪笑道,“寒鸦姐,这些都是骆爷吩咐下来的,绝对干净。”
他戴上手套,拿出一摞来递给范团:“您过目。”
范团用袖子包住手接过来,翻了一下,不是连号。
这些不是新钞,而是旧钞做新。
这样一来,钞票的号码是乱的,都已经在市场上流通过,想要追查很难。
而且做新的过程会进行一系列工序,指纹什么的都会消失,钞票的轨迹相当于断链。
只要范团不沾上指纹花出去,谁也不会知道这张钞票曾经过过她的手。
骆爷……范团眸色微暗。
老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