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承之:“……”
两人对视一眼。
贺宇帆皱眉:“这么多你还嫌不够?”
桓承之不语。
在前者再度开口前,他突然侧了身子朝贺宇帆压了过去。微凉的嘴唇在对方脸颊印上一吻,又趁着人僵直身子懵神的机会,顺着一路细吻下去,最后在光滑的脖颈上轻轻咬了一口。
没有过多的留恋,只又舔了一下,桓承之便快速向后撤了身子,主动结束了这次单方面的缠绵。
贺宇帆被他吻的发懵,许久,才抹了把脖子上已经干了的地方,一脸认真道:“我们不是说好了,可以让我一直装傻下去吗?”
“当然可以。”
桓承之见人没半点儿生气的意思,便勾了勾嘴角,意犹未尽的舔着唇道:“我这是只发情期没过,控制不住自己。”
“哦。”贺宇帆面无表情,破罐子破摔的把银锭装回乾坤袋里,一边再次问道:“那你现在可以给我说一下打听的结果了吗?”
“当然可以。”
桓承之顺从的笑道:“我觉得就你说的那个场面,如果以前发生过,就算是门派再想隐瞒,也绝对会在修真界传开的。”
贺宇帆点头:“但是你去打听了这么多天,整个修真界都没人听说过剑修成魔是吗?”
“那倒不是。”桓承之摇头:“剑修成魔不在少数,只是在铸剑台上当着所有修道者的面儿堕魔,这可就让人闻所未闻了。”
贺宇帆松了口气。
这应该就是故事还没开始。
只要他能在灭魔剑堕魔之前,和对方坐下来好好谈谈,说不定也就能把最后修真界毁灭在灭魔剑下的结局改动一下了。
想到这儿,贺宇帆再次放下手中馒头,抬眼对上了桓承之的眸子。
后者就像是跟他有心灵感应似得,只这一个眼神儿,就了然的继续道:“我就猜到你想问我最近哪儿有剑修要锻炼了,说起来倒是还真挺巧的,再过半个月,冰火门里的就要开启百年一次的铸剑比赛了。”
“铸剑比赛?”贺宇帆不解:“那是什么?”
“就是一群剑修或者练器大师,一人一个炉子的煅四十九天。不管什么时候出炉,也不管最后那个剑是卖还是自用。总之只要剑的品阶最好,就可以直接获得冰火门掌门亲赐的一道天火。”
桓承之说着,顿了顿,心想贺宇帆听不懂这个奖励的意思,便又细说了一下道:“天火这种东西你可以理解为创世神火的火种。冰火门的初代掌门因为机缘找到了它,并且把它当做镇派之火留在了门派里……”
“这个火只要加一小束在火属性的剑上,就算是仙品中的极品,也能硬生生再往上提一个等级。”贺宇帆面色诡异的开口,帮桓承之说完了后半句话,才一脸震惊的反问道:“我说的对吗?”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对错,这……”
桓承之笑到一半,也突然反应了过来。剩下的话卡在嘴里绕了两圈,吐出去时,却变成了比贺宇帆更为吃惊的语调道:“应该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贺宇帆笑而不语。
又把手伸进乾坤袋里探了探,最后摸出来了一大塌宣纸,他翻了好一会儿,才拿出其中一叠,递到了桓承之手里。一边解释道:“这个是狗蛋的第三个副本,第一个副本是强身,第二个是健体。所以第三个副本,也就该提升一下武器等级了。”
桓承之嘴角一抽,面上多了些欲言又止的味道。
贺宇帆见状挑眉,用丝毫不加掩饰的语气嫌弃道:“你别告诉我你不光不会炼丹,连煅剑都不会?”
“还是会的。”桓承之好忙摇头,努力挽救自己在心上人心里越来越差的映像。
只是话说出口,贺宇帆看他的眼神儿却还是在审视中充满了怀疑。
桓承之沉默半晌。最后咬牙撇嘴道:“我只是说会,但至于会到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