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黑把阮竹狠狠的摔在床上。
刑烨堂扯掉身上的外套,翻身上床,手掐住阮竹的脖子,耳目欲裂:“你!”
刑烨堂呼吸泛重,像是午夜拉响的风车,重声吼:“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说出这种话。
你怎么敢!
刑烨堂吼:“你他妈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刑烨堂是做梦都想不到,阮竹竟然能随随便的说出这种匪夷所思到荒谬的话。
“你……”刑烨堂怒火一层层的从心口开始蔓延,极快的充斥了全身。
掐着阮竹的手掌不自觉的用力了。
用力到阮竹脸色涨红到极点后松开,蓦地把她翻了过来,手掌从后绕到她脸前面,牢牢的捂住她的嘴。
哗啦一声,扯掉了她身上单薄的衣料。
刑烨堂长相是真的冷淡。
眉眼清贵,眼尾像刑南艺,微微上挑,不说话的时候看着高傲贵气到了极点。
配上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宽肩和细腰,还有挺直的背脊
,怎么看都冷淡的让人不敢接近。
但本质是温柔的。
对待阮竹有时候会毒舌,会耍赖,但就是温柔的。
因为阮竹很胆小,且害羞的要命。
不管刑烨堂多火急火燎。
却能很轻易的按捺住,因为怕吓着她。
床事上,小心翼翼成为了刑烨堂的本能。
本能却在这瞬间扭曲的不成样子。
因为怒。
刑烨堂感觉长这么大都不曾这么气过。
气的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捂着她的嘴,听着她压抑不住疼痛的嘶吼声。
怒火渐消。
别的却一层层的漫了起来。
他红了眼圈,突兀的,咬住她的肩膀,一点点的用力后,默默的想,你活该。
你怎么能这么无所谓的说出这种话,你个该死的该被千刀万剐的混蛋。
你活该!你活该!你活该!
浅青色的床单在后半夜染上了点点红意。
阮竹趴在床上,粉白的脸上布满冷汗,腰间薄被之上,布满了细碎咬痕,深度隐约可以看见红艳艳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