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烨堂睨了一眼又一眼再一眼。
把电视和灯关了,摸黑爬到了阮竹的床上,把人扒了个一干二净。
刑烨堂不知道别的女人身上什么味,只感觉阮竹身上的味道真的很好闻。
淡淡的肥皂香像是浸入了肌肤内里,让刑烨堂的鼻尖鬼使神差的跟着一点点漫入。
他不想表现的像是对她好似有瘾。
但阮竹的动作却莫名惑人到了极点。
刑烨堂没忍住。
在后半夜的时候翻身起来开灯,钻进被子里打着手电筒按着她发颤的腿看。
几秒后出来,有点内疚,“好像又严重了。”
阮竹昏昏欲睡的哑声说:“没事。”
阮竹喃喃说:“明天还能和你同房。”
阮竹像是在半梦半醒。
刑烨堂趴到她耳边很小声的问:“你喜欢和我同房吗?”
阮竹脑袋无意识的扎进了刑烨堂怀里。
在刑烨堂不死心又追问一遍后,低低的恩了一声。
刑烨堂的心口莫名的窜上了一抹说不清道不明而来的悸动。
悸动到耳畔泛起了红晕。
他把阮竹搂到怀里,撇嘴嘀咕:“啥啊。”
刑烨堂说:“你喜欢我还不喜欢呢。”
说是这么说,唇角却莫名越咧越大。
腿脚像是个无尾熊一样牢牢的把阮竹圈在怀里,却又小心的不压着她。
刑烨堂在出租房里长待了下来。
三天的时间里除了去趟超市外,没出门,阮竹自然也不可能出。
阮竹做的事很多,打扫房间,做饭刷碗洗衣服,给刑烨堂削水果。
刑烨堂就只是翘着二郎腿,吃零食吃水果看电视。
懒懒散散的在家里一趴趴到天色稍微暗下来一点。
懒散的样子结束了,抱着阮竹爬床。
他精神抖擞兴冲冲的像是个二哈,高高在上的掌握着主动权。
但其实大多时候都是在伺候阮竹。
伺候的阮竹面红耳赤到求饶,像是真的够了,才作罢。
晚上搂着她一直挤一直挤,把阮竹直接挤到挨着墙睡,脑袋埋在阮竹肩膀睡着了。
三天后的清晨。
刑烨堂的手机叮铃铃作响。
刑烨堂捞过来看了眼划开丢到一边。
只有他这么一个学生的导师破口大骂,问他去哪了,为什么一请假都是一个礼拜,说梅兰德的电话都打到他那去了。
刑烨堂手捂着怀里阮竹的耳朵。
见他嗓门大的不得了。
怕吵醒了阮竹。
掀高被子把还在睡的阮竹蒙住,站起身打了个哈欠去厕所关上门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