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傅斯年口中的知好歹,就是他想伸手给她揉肚子时,她就应该自觉地把衣服掀开,让他把手伸进来?
还是他一不高兴,罚她去陪哪个男人,她就得把自己洗干净给人送上门去?
这么一看,张总说她服从性高都是给她留脸面,她这明明是贱,根本不值得被人尊重。
仅仅是为了一个月的三倍工资,贺菁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反抗过了,她的脊梁已经被压断,她的尊严也已被傅斯年压在办公桌上碾碎。
可是她的顺从除了换来苟延残喘,还有什么呢?
这样想着,贺菁闭上眼睛无视傅斯年的冷脸,紧攥着衣角势必要将不知好歹贯彻到底。
“……”傅斯年气得后槽牙咬紧。
这时,门口传来陈妈的声音:“先生?”
门没关,陈妈手里拎着东西探头看进来,看到床上躺着的人是贺菁时,一脸的不可思议。
傅斯年要烧贺菁东西时,陈妈还以为傅斯年为了迎接安晴,要把贺菁赶出去。
这怎么才一会儿,又让贺菁躺他床上了?
明明傅斯年最烦别人碰他的床,上次安晴在上面躺过后,傅斯年可是把床垫都换了。
陈妈心里犯嘀咕,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跟抽风似的。
见傅斯年过来,陈妈一脸笑的把手里的便利袋打开:“先生,这是您要的止痛药,隔四小时吃一次,不能多吃……还有小蛋糕……”
傅斯年嗯了一声,把东西拿进来。
贺菁闭着眼睛,耳边是淅淅索索的声音,还有倒水声。
片刻傅斯年的手拖在她后颈处,想把她扶起来。
贺菁反感不已,故意使劲儿绷紧身体,偏不让傅斯年扶起来。
蓦的,贺菁肋间猛地以膈应,居然是傅斯年捏了她的肋骨。
贺菁最怕人捏她肋骨!
傅斯年得逞的威胁道:“把药吃了,不然还捏你。”
贺菁怒然瞪他,可又知道他真的会捏她肋骨。
她不想被捏的满床打滚,于是干脆抢过傅斯年手里的白色药片,直接干吞了下去。
傅斯年把水递过来,贺菁出了一身汗,正是渴的时候,心想不喝白不喝。
于是捧过来喝光。
傅斯年又拿过来小蛋糕,贺菁却僵硬了一下。
贺菁出身好,从小被娇宠着养大,怕苦怕痛。
每次吃药都爱让人用糖哄着,可贺菁吃糖会牙疼,傅斯年就会给她准备小蛋糕。
奶油包裹着味蕾,既不会吃了牙疼,又能盖住药的苦味。
可从父亲死了之后,她就再没吃过小蛋糕。
贺菁冷漠的抬眸,看傅斯年:“我早就不爱吃小蛋糕了。”
傅斯年脸色一沉,将小蛋糕扔在一边:“这是我拿来喂狗的,谁说要给你了!”
贺菁没心情也没力气跟他争辩,皱眉躺回去挨疼。
过了没一会儿,贺菁开始微微抽搐,傅斯年不由警觉起来,伸手推她:“贺菁?”
贺菁捂着肚子的手无力的落在床上,整个人没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