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贺菁继续胡闹,他道:“我倒是很垂涎安晴的美色,可她是正经人家的好姑娘,我怎么舍得毁了她?”
正经人家的好姑娘,不舍得毁了她?
这话比刀子还扎心。
她被无数次索取时,傅斯年脑子里又是怎么想的呢?
她下贱,她勾引他动情,她不值得被尊重,不值得被珍惜,她不是正经人家的姑娘。
原来曾经的每一次真的不是他对她有所眷恋,而是他觉得她应该被那样对待。
傅斯年将贺菁揽在怀里,贺菁没再挣扎。
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傅斯年的凉薄了,有什么好内耗的。
只要知道安晴还没得手,她就还有机会。
背对着傅斯年,贺菁任由傅斯年将她圈在怀里,滚烫的身体紧贴着她冷彻的体温。
贺菁感觉到傅斯年起反应了,但她并不担心,因为傅斯年怕伤到他的孩子,就算忍不住想要也会用别的方式解决。
果不其然,贺菁身上被焐热了傅斯年都没有动作。
第二天,贺菁发了一身汗,在傅斯年怀里被热醒了。
见傅斯年还睡着,贺菁小幅度的挪动身体,想从他怀里出来。
可刚有所动作,傅斯年就手臂收紧,搞得贺菁不敢再乱动了。
抬起视线,贺菁盯着傅斯年看,发现他眼下青黑,一看昨晚就没睡好。
贺菁忍不住伸出手指,摸向傅斯年的下巴,然后顺着下巴一路往咽喉去。
傅斯年果然受不住痒,抬手将贺菁不安分的手指握在手心里。
睁开眸子,傅斯年眸光警告。
昨晚贺菁发癔症,梦里一直喊有蛇,又动来动去,搞得他无法休息。
她吓成这样,看来那些蛇的出现大概跟她没关系。
傅斯年又回想起,昨晚安晴进了贺菁房间后,第一件事就是把窗户关严。
就好像她知道窗户外会进来东西一样。
难道那些蛇跟安晴有关系?
贺菁道:“你得放开我了,不然一会儿阿姨过来,看到我们这样不好。”
傅斯年松手,又补了一句:“下回不准再偷偷钻我怀里。”
贺菁没辩驳,起身想坐起来,忽然想到自己没衣服穿。
刚要跟傅斯年说,能不能给她一身衣服,傅斯年忽然神色一凛,掀起被子将贺菁蒙在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