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白衣僧人抬头看了一下远处的天边,转头对白色影子道:“绣娘你安心在此地,若是有其他试炼者,还需要你出手一二,说不定也是你的机缘。”
绣娘盈盈下拜,把两张泛黄的纸张紧紧握在手里,那个邋遢大汉一个跟头不知从哪里翻了出来。
大汉看着绣娘,抖抖身上的麻布长袍,挺直身子,器宇轩昂,道:“绣娘,我比那张成术如何?”
绣娘道:“一个傻大个,如何和我相公比。”
大汉气急败坏地对白衣僧人道:“你看看,这老娘们说话怎这样刻薄,我那点傻?”
白衣僧人只是摇摇头,不说话。
大汉又问李飞鱼,李飞鱼正色道:“请问大哥贵姓?”
大汉一拍胸脯道:“在下欧阳踏天,小兄弟在下名字霸气不?”
李飞鱼道:“大哥你这次踏空了,不过我觉得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大汉惊讶地看着李飞鱼道:“看小兄弟年纪虽小,原来是沙场老将,花丛圣手。”
李飞鱼扯扯嘴角道:“两句话的事情,怎么就延伸的如此远!”
白衣僧人道:“欧阳兄,我们就走了,一切依仗你了!”
欧阳踏天道:“老子就等你十年,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闲的蛋疼。”
没想,李飞鱼道:“大哥可以扭捏几下缓解阵痛。”
欧阳踏天云双手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然后夸张地大叫起来,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李飞鱼道:“你小子暗算我,搞得我受了内伤。”
白衣僧人抓起李飞鱼,闪身消失不见,汉子站起身来,看着两人消失不见,唉声叹气,继而看着站在旁边的白色影子,笑眯眯地道:“绣娘我们聊聊,”白色影子转头就走,留下汉子一人,汉子愣愣出神,抹了一下嘴,道:“都走了,老子自己耍,没人和我抢地方。”
汉子背起双手,在山谷里迈起方步,把那些石柱一一查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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