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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乾安面对面站在所谓的会议室里。
周遭很宽敞,只有一张长方形的大桌,椅子都折叠的摞在一起。
旁边放着的水桶和拖布显示出有人打扫到一半离开的痕迹。
我见乾安迟迟不出手就将水桶拖布朝桌子附近挪了挪。
腾出更大的空地儿后又站到他对面,“可以了。”
乾安皱眉,“你真敢和我比试?”
我点头。
“那……”
他说不清哪里烦躁,“你能不能快点把这东西喝完,在那滋溜滋溜的我怎么出手!”
手上一捏,我快速喝光最后一口,收好空袋子看向他。
“好!”
乾安来了一嗓子,“这可是你自找的,疼了不兴哭!”
说着,他又急火火的补充一句,“还有,这回你不许再唱什么,纯打。”
“行。”
我依然点头。
“接招吧!”
乾安嗵~!单脚一个震地,对着我的面门就出拳而来!
烈气迎面,我清晰的看到乾安拳锋处的老茧,身体一动未动。
随着他的拳头在我的瞳孔内放大,再放大,我正要闭上眼,鼻血却突然开闸。
乾安拳锋一晃,在距离我鼻尖只有几厘米时生生收回了手。
这波鼻血来的始料未及,我正要找纸巾堵住鼻子,眼尾瞄到乾安表情发麻,我灵机一动,双手立马摆出螳螂爪的造型,同时朝他小腹看去,乾安警惕的捂住,我跟个流血狂魔似的还有心情发笑,瞅准机会就对着他脑门一弹,哎~!
看下打上。
走你!
咚~
乾安的额头处响起一记很轻的音儿。
他捂着小腹彻底发懵。
我找出纸巾堵住鼻子,闷着音笑道,“你被我弹到了。”
乾安没有动,活像看个精神病。
“哎,干啥呢!”
穿着工作服的大姨突然出现在门口,见我捂着鼻子,衣领还有血渍,她可能脑补出了什么,持着扫帚就指向乾安,“欺负小姑娘啊!多大仇多大怨你给人打的鼻喉蹿血的……哎,别走!你家长呢!”
乾安不搭理她,闷头就出了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