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字,显然刺激到了卫国公夫人。她拔着尖锐的嗓音:“我儿无端被失踪,如今更是落了伤!如何无恙?”
“也不知是哪个歹人,竟敢如此嚣张狂妄!待我知晓,定然拔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也难泄心头之恨!”
“兆哥儿才多大?他哪会儿定然是吓坏了,你再看看恒哥儿,这些年好不容易治好了身子,可这出门才几日,就遭了这种罪!”
听到脚步声,她冲了过来。
“爷,您可得为两个孩儿做主啊。”
“将那恶毒之人绳之以法!”
卫国公嫌她吵嚷,问了医侍两人状况。
医侍:“小公子无虞,只需喝些安神汤药,大公子脸上的伤,怕是得养月余。眼下只是刚如此,明儿许会更肿。疼痛瘙痒万不能抓伤,不然恐留下疤痕。”
他细细叮嘱后,下去煎药。
卫国公夫人心痛不能自抑,又心心念念:“提督府的颜娘子,年庚同恒哥儿相配、生肖无相尅,我本想着此月便带着恒哥儿上门提亲的。”
吹锣打鼓将商定好的礼品用杠箱抬去提督府,也算是昭告世人,颜宓为她卫家妇了。
先前,是交换了庚贴,也相互送了信物不错。
可唯有男方送过书,女方送回帖认可,这便不再只是单纯的口头之约,才算是彻底定下来了。
眼下别说是提亲,便是后日永昌伯爵府的婚宴都去不得了!
谁能不怒?
卫国公看着榻上昏迷不醒的卫熙恒,那张肥肿一块又一块凸凹不平的脸让他吃惊。
总觉得事儿没那么简单。
为官多载,他得罪的人不再少数,眼下又是太子的人。
所以,是四皇子下的手?
可实在没道理,唯有卫熙恒受伤。
那又是谁通过这种方式来警告他。
有何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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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
金銮殿早朝前。
百官恭候爀帝至。
在此期间,温国公立于卫国公身侧。两人官职相当,平素也有往来,他免不得关怀一句。
“昨夜一事我也听说了,委实凶险,贤侄可还妥当?”
“劳你记挂,熙恒他无碍,只是受了些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