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轻笑:“我怎么不信,这世上的男人,居然不喜欢女人。”
我心里腹诽。
不是我不喜欢,只是我不爱吃快餐。
或者说,入狱时我还是个雏儿。
出狱后,我仍然是个雏儿。
男人的第一次虽然不宝贵。
但我也不想随随便便,交代在几十一百的路边粉灯按摩店里。
尽管这粉灯的后面,那些小屋子里的女人,一个个的妖娆妩媚。
我随便找了一处旅店。
一晚上也就几十块钱,随便住下。
定了时间,明天赶第一趟大巴车回丁沟村。
本想早点睡。
可奈何这几十块钱一晚上的小旅馆。
隔音效果太差。
我躺在床上,能够清楚的听到。
隔壁小情侣的私房夜话。
更别说一晚上折腾个没完。
枪炮声响了一晚上。
甚至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
这第二轮炮火就又响了起来。
二十多岁的我,也是血气方刚。
听的抓耳挠腮,好似有只猫在我心底里不断地挠。
我做了梦。
梦见了嫂子。
只是在梦中,与我云云雾雾,辗转反侧。
这六年牢狱生涯。
这种梦我做过无数遍。
心里早已没有了当初的负罪感。
第二天醒来,我便坐着大巴车。
回丁沟村。
到达丁沟村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头了。
腹中饥饿。
我最是惦念嫂子包的饺子。
因为按照时间来算,今天我们就得出发上路,去往南方讨生活了。
北方有习惯,或者说俗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