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佬摸着下巴:“深海的南山?到元朗?不行啊,那有一片海湾,经常会有缉私船巡逻的。弄不好就车船全翻了。不安全,不安全,根本不安全。”
鱼佬连连摆手。
几乎是不等我说出口,就直接否定了我所说的这条线路。
我拍了拍他:“你稍安勿躁。”
随后转身,走到门口。
把波比仔喊来,让他把人带上来。
“你到底这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啊。”
“你马上就知道。”
不过多时,波比带着一男一女走了进来。
“他们二位是?”鱼佬看着对方,问我。
我则拍了拍那男人的肩膀说道:“我来介绍一下,我和他也算不打不相识。”
“不打不相识?”鱼佬问。
“对,还记得张德海吗?他们是德田村请来的乌鼠。”
听到德田村,鱼佬立刻眉头紧锁了起来。
很显然,过去小半个月发生的事情。
让他感到记忆犹新。
甚至很可能,他对德田村,和张德海,已经产生心理阴影了。
“别紧张,事情都已经妥善得到解决了。”
我轻拍了鱼佬的肩膀。
鱼佬这才安稳坐下。
只是目光,却仍然警惕的看着对面二人。
我又拿出两罐啤酒分了。
“我来重新介绍,孙丽娟,张炳哲,夫妻档,是一对儿亡命鸳鸯。”
“夫妻俩一起当乌鼠,赚刀口钱?”鱼佬皱眉,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张炳哲笑呵呵的低头。
相比较之前的凶狠,现在他脸上充满了憨厚。
我说道:“是的,之前他们张德海花了钱,从北边请来杀我的。后来误会解除,我便帮他们留在了香江。”
孙丽娟挠了挠头:“嗨,这事儿,召哥其实是既往不咎。按理说,他完全可以把我们沉海的”
孙丽娟的老公,端起啤酒:“召哥,话不多说了,先敬一杯。”
我们四人碰杯后。
我点了一根烟说道:“言归正传,娟子,阿哲,你们跟鱼佬说说,南山到元朗的那条线该怎么走?”
张炳哲双手伸出来,做出了一个握方向盘的手势。
说道:“两条路,海路和陆路。海路自然是坐大飞,至于路陆,绕着深海湾跑。”
所谓大飞,其实就是快艇。
八十年代开放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