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鲁等的百无聊赖时,院子里进来几个士兵,他看了看一共五个,但个个凶巴巴的。
其中一个满脸络腮胡的看了一眼巴图鲁和稻田,他目中无人的向佐佐木办公室走去,喊了几声报告里面没声音,这个络腮胡推门看了看没人问稻田佐佐木队长在哪里?
稻田说:“佐佐木队长出去执行任务,马上回来。”
络腮胡说:“煤矿受伤劳工在哪里?我们要带走。”
稻田说:“队长不在,我不能让你们带走。”
“混蛋!我们是奉了高彬院长的命令带人的。”
稻田说:“好,我打电话请示一下。”说完跑到办公室拨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佐佐木好像正在气头上,他说:“那就让他们带走。”
稻田说:“队长,申云昊的父亲来送酒,他说正好看见那里面有他的朋友。”稻田自己添上的这句话起了关键作用。
“哦?申桑也在吗?让他等我,我马上回去。”
稻田松了一口气。
见他出了办公室,络腮胡蛮横的问稻田:“喂!队长让我们带人了吗?”
稻田说:“队长让你们等着。”
络腮胡气哼哼的看着稻田,和另外四个士兵说了句什么,他们解散开队形,各人寻找地方坐下。
巴图鲁问稻田:“你叫什么名字?”
稻田已经能听懂大部分中国话了,他说:“稻田,我叫稻田胜男。”
巴图鲁指着自己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稻田立马低下头,再抬起来时两眼湿润润的,他对巴图鲁说:“对不起。”
巴图鲁看出来了,稻田的确是个善良的孩子。他摇摇头说:“都过去了,没你什么事。”
见稻田又瘦又小,肯定是受惯欺负的,巴图鲁说:“你们的伙食那么好,你怎么这么瘦?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听巴图鲁这样问,稻田居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自他参军以来从来没有人关心过他,他收到过家里一封信,妈妈在信里没说过一句关心的话,她只关心稻田杀过几个中国人,有没有晋升,有没有立功,自己家人还不如外人关心自己,想到这里稻田再次低下了头。
巴图鲁没再问他什么,就那样默默坐在石头上。
估计是等得不耐烦了,络腮胡走过来凶巴巴的说:“喂!不等了,我们是奉命带人,开门!”
稻田说:“我是奉了佐佐木队长命令看人的。”
两个人针锋相对,各不相让。虽然他们说的话巴图鲁一句没听懂,但是从俩人的表情上看是因为白春生他们三个。
“大哥!大哥!巴图鲁大哥!”这时铁栅栏里面的白春生见巴图鲁向这里看了一眼就扯着嗓子喊起来。
巴图鲁假装刚看见他似的大声说:“白春生?你怎么在这里?”
白春生说:“大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把我抓来,你来这里干什么?”
巴图鲁说:“我来给朋友送酒。”
这个士兵见巴图鲁和关在里面的人说上话了,他想赶快把人带走,于是便恶狠狠地一对稻田说:“混蛋!赶快放人!”
稻田转头不理他,络腮胡大怒,一连骂了稻田三个混蛋。
被欺负是一种情绪的压抑,被人欺负惯了,压抑时间久了,会把这种压抑积攒起来,久而久之凝聚成一种力量。稻田就是这样,平时在自己的这个小地盘受欺负也就罢了,这个外来的士兵也来辱骂自己,尤其是当着好朋友父亲的面。
申云昊是他在中国第一个认识并认定的好朋友,他的死给了他很大的打击,今天看见申云昊的父亲就坐在自己身边,稻田似乎觉得有了胆量,他终于鼓起勇气回怼了一句:“你混蛋!”
这士兵蛮横惯了,看见瘦弱的稻田竟敢顶嘴,他嘴里不干不净猛地冲过来伸手就要打稻田,在巴图鲁面前打稻田,巴图鲁岂会袖手旁观?他的胳膊刚扬起,就被巴图鲁一把抓住了。巴图鲁抓住他的胳膊轻轻向前一推,他“蹬蹬蹬向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
这个丑陋的络腮胡恼羞成怒,向巴图鲁扑来,巴图鲁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看着他扑过来
轻轻一侧身,他一下扑空摔了个狗吃屎,这下络腮胡可真气坏了,他哇啦哇啦怪叫着又冲上来,巴图鲁又是一闪,根本不和他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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