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死推销,一个死活不想让她上贼船。
“谁家的孩子谁疼爱啊,要不许总你把贺总的心肝儿挖出来看看,要是白的,我就同意这门亲事。”
言外之意,贺锦年就是个黑心肝。
黑她姐妹?想屁吃。
笃笃笃——敲门声打断了包厢里的剑拔弩张。
“进。”
“贺总,沐经理已经解决好了。”
贺锦年挥了挥手,让他出去,不一会儿,服务员端着晚餐进来。
看得出来,他今晚很忙。
一直在接电话。
江柒本就是来报仇的,这会儿收拾完霍满,也没心情继续待下去,将手中的平板放在沙发上:“不打扰贺总跟许总用餐,我们先走。。。。。。。”
“江小姐还是一如既往地过河拆桥。”
贺锦年挂了电话,一边拉开椅子坐下去,一边开腔。
“我这不是看贺总忙?”
“我忙我的,你拆你的,是吗?”
江柒被嘲讽了一句,也不气,反倒是笑了声。
走到贺锦年身旁,拿起第三双筷子站在他旁边有模有样地给他布菜。
让贺锦年享受了一把古代皇帝才有的待遇。
“正好最近在拍一部古装剧,学了点怎么伺候人,为了报答贺律师今晚的出手相助,我勉为其难伺候伺候你。”
贺锦年笑了声:“勉为其难?”
“我说心甘情愿你信吗?”
贺锦年身子往后靠了靠,侧身望着江柒,修长的臂弯穿过她的腰身,落在她的侧腰缓缓地捏着:“你说,我就信。”
柔情满满。
江柒:。。。。。。。。画风不对,这狗男人又想干吗?
江柒扯开贺锦年的掌心。
“那我还是不说了,免得误会贺律师爱我。”
“他爱你,”许晴顺着江柒的话甩出三个字,何止是爱你啊,这种白日里看起来人模人样,实际上脱了衣服就是个衣冠禽兽的男人,最能忍。
贺锦年这种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如果不是被感情支配了脑子,怎么会允许一个女人频繁地闯进自己的生活?扰乱他的步伐。
“你爱我?”江柒托着下巴望着贺锦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