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菁扶额,她还是低估霍凌风的脸皮了。
知道他们男人爱闹,林云欢和江斓都在旁边看热闹。
这时,江斓接了个电话,本来还笑着呢,一低头脸色刷一下白了,然后左右挪动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贺菁先注意到了:“江斓,丢什么了?”
江斓可能觉得自己有点扫兴,尴尬道:“胸针,不过没关系的,不是特别重要……”
她说话时,经纪人的电话还没挂,闻言大声道:“还不重要!那是品牌方未发布款,弄丢了你要被品牌方拉黑的!”
齐承铣听到声音,一把推开霍凌风,抓起手机替江斓怼道:“什么破几把品牌,哪家的,我回头赔给他就是!”
江斓脸色又青又白,连忙拉住齐承铣,这是她的工作!
见江斓急得不行,齐承铣眸色一沉,态度不好道:“行,我们尽量找找。”
挂了电话,贺菁就问:“你们最后一次看到胸针是在哪里?”
江斓和齐承铣还在回忆,一道怯懦的声音在角落里响起:“你来的时候还戴着呢。”
众人看向陈姨旁边的小瑞。
贺菁问:“小瑞,是什么样的胸针,你还有印象吗?”
“像只狐狸眼睛。”
贺菁回头,江斓冲她点头,就是那个样子。
齐承铣随即道:“斓斓没出去过,那肯定就是掉在哪儿了,大家帮忙找找。”
这个时候谁都没意识到情况不对,直到把沙发搬开,里里外外翻了一遍都没找到后,终于有人往另一个方向想了。
地方就这么大,江斓又没挪过位置,肯定一找就能找到,结果没有。
“胸针还能自己长腿跑了?”齐承铣说完,想到什么,下意识看了小瑞一眼。
但反应过来,他立马就移开了目光,还有点尴尬的摸了下鼻子。
可陈姨看见了啊,她意识到什么,顿时戒备的把小瑞护在身后。
江斓进来的时候,小瑞确实对她的胸针露出过贪婪的神色,还多看了几眼。
后来江斓就把别着胸针的外套随手挂在角落的衣架上了,谁都没注意有谁靠近过。
而包厢里也不可能装监控。
这包厢里的每个人都非富即贵,谁都不会为了一个上不了台面的胸针脏自己的手。
除了陈姨和她刚从村里出来的儿子。
但他俩是傅斯年的人,怀疑他们岂不是打傅斯年的脸。
齐承铣干脆道:“算了,肯定是我帮你拿外套时不小心,不知道甩到哪儿去了。”
江斓也连声附和:“是啊,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大家继续玩吧。”
当然了,对他们来说,这确实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儿,可贺菁看了眼陈姨,发现陈姨脸色铁青,死死拽着小瑞的衣服。
不知道是在愤怒小瑞被怀疑,还是她也怀疑小瑞偷东西,怒其不争气的。
贺菁刚想说什么,陈姨突然悲愤的推了小瑞一把:“没出息的东西!是不是你偷了江小姐的胸针!”
这一下太突然,小瑞没防备,不到一米七的个子一下子扑倒在地,一抬头嘴唇都磕出血了。
贺菁和傅斯年同时起身,傅斯年腿长,两步迈过去一手将小瑞拉起来。
贺菁快步跑到陈姨身边,不满道:“陈姨,没凭没据的事你怎么能冤枉小瑞?”
陈姨气得掉眼泪,亢奋道:“这一屋子的人也就我跟小瑞像偷东西的!贺菁,要不你搜搜我跟小瑞的身,看看胸针是不是在我们身上?”
“不用,真不用,没人怀疑你们……”齐承铣刚想上前当和事佬,就被傅斯年抬手阻止。
紧接着贺菁和傅斯年对视一眼,掷地有声道:“好,那就搜。”
闻言,陈姨眼里有一瞬间的慌张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