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娜泽黛怎么是在梦里听到的草神的声音啊……
#因为草神正由于种种原因不出门?
#不,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但现在好像线索还没有齐……
#哼,这有什么难的。之前海芭夏不是说得很明白嘛!须弥的成年人是不会做梦的!
#好奇怪,为什么又是庆祝树王的生日又是庆祝草王的生日,结果名字却叫做“花神诞日”?
#须弥的魔神战争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总觉得树王和这个“花神”像是关系很好的样子。魔神战争不是要杀到只剩下最后一个魔神吗?
#也许是根本打不起来呢?之前明明说过,草神是和世界树有关系的,而世界树和提瓦特的地脉有关系。如果真打起来,草神赢了也就算了,万一输了——岂不是世界树和提瓦特的地脉都受影响?
#那树王岂不是捏着人质,哦不,世界质,打魔神战争?!
#所以,可能和这个原因也有关系?教练医院才会怀念五百年前就已经无了的树王,反而对新诞生的草王不闻不问?
#这个我觉得类比一下就知道。想想看,万一哪天钟离或者温迪陨落了,然后有一个新的生命诞生,说他就是新的岩神风神,璃月蒙德的人能是什么态度?肯定不会轻易就接受吧。
#但再怎么不会轻易接受,五百年过去还是这样,未免也太夸张了。
#对呀,即使怀念也不至于这么偏颇。钟离说什么来着?信仰一个逝去的神,根本不是什么好事。
#居然能在这方面联系起来……
【所谓大巴扎的草神信奉者,是大巴扎非常受欢迎的舞者,妮露。
看到迪娜泽黛带来了新的草神的信奉者,她看上去非常高兴,兴致勃勃地带领荧和派蒙看过大巴扎的所有装饰和准备进度。
她描述「花神诞祭」的场景和起源,充满憧憬地想象当年树王生日,花神献上舞蹈的场景,“花神大人起舞时,她踏过的草地上,长出了无数美丽的帕蒂沙兰。明亮的紫红色花朵筑成了灿烂的舞台,神明们都说:「啊,若是时间能永驻此刻就好了」。”
现在,那种颜色艳丽的帕蒂沙兰已经灭绝,即使想在舞台上装饰那样的花朵,如今也办不到了。
但是迪娜泽黛的资金支援让她能够实现在「花神诞祭」上跳「花神之舞」的梦想,她热情地邀请荧和派蒙参加这一次的「花神诞祭」,决意献上她最美丽的舞蹈。
荧也顺便和大巴扎的其他人聊了聊。欢快的氛围似乎连冒险家协会的凯瑟琳都吸引过来,让她不自觉地露出微笑。
连派蒙都被凯瑟琳打招呼时的放松感惊到了,“我还以为你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先说「向着星辰与深渊」呢。”
凯瑟琳的回答很奇妙。
“虽说站在柜台后面,的确不需要这么复杂的功能。可总是说同样的话,做同样的事,不就像是一直在播放同一部枫丹电影那样,日子也会变得乏味吗?”
她微笑着说,“你们也是为了获得丰富的人生,才会行走四方的吧。”
……其实也不太一样啦。派蒙摇摇头说,“虽说我们的确很喜欢体验各地的风土人情,不过更多是为了寻找她家人的线索啦。”
凯瑟琳仍然表现得很高兴,“保持这样就很好啊,因为真正的答案并不一定在终点,而是在旅途之中呢。”
派蒙挠了挠头。
总觉得类似的话,最近在哪听过……】
#教令院连艺术也不准发展的吗?
#这真的感觉不太对了。舞蹈音乐之类的艺术带来的创造性思维先不提,那也是宣传文化和历史的手段,断绝艺术无异于自断一臂,问题很大啊。
#教令院是搞学术的吧?搞学术的人连这个都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