屌丝文学

第二卷1（第2页）

城市是什么？大城市和小城市有天壤之别吗？

现在林美美深切体味到，在大城市里努力而积极的话，交新的朋友，做新的工作，就会快速获得一种新的生存方式，当然这也不是完全地扎根了，这还得继续努力，这其实就像胡萍漂到肥沃的水里而快速生长一样。无论如何，本质上都离不开扎根，生长，肥沃，信念，阳光等等这些东西。

周一报到后进行三天的培训，一共二十来人，年龄经验都各不相同，他们的岗位都要高级些，分到虫口区华发街支行的就林美美和秦小芩，培训的三天大家都相互认识了，还交换了联系方式，但以后不再一个支行工作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周四林美美和秦小芩被人事部的人带到虫口区华发街支行，先认识支行的几个重要领导，然后又进行一天的培训，周五就要正式上班了，当然刚开始也只会是学习，不会独立操作，秦小芩有柜员的经验，柜员主任对她说下周三就要顶替那个离职的女孩了。

周五俩人上班后，秦小芩被柜员主任带到柜台的里面，八号窗口那里，是普通现金业务窗口，那里正在操作的女孩估计就是打算离职的。非现金业务有四个岗位是在大厅的右侧，然后柜员主任把林美美带到十一号窗口，也就是大厅里非现金业务的第三个窗口，是个三十来岁的男生。他热情地跟林美美打招呼，相互自我介绍，他叫崔哲。主任让他好好教林美美，林美美发现第四个岗位没人。实际上十二个窗口每天都不会有人全部坐满，一般坐岗的柜员最多十个，每天都有轮休的。早上办理业务的人还不多，崔哲面前有一个客户了，林美美站在崔哲旁边看他怎样操作。

实际上非现金业务岗和现金业务岗只是对办理业务的一种划分，两种岗位在待遇上没多大区别，非现金业务一般是密码修改，挂失，工资卡激活之内的，然后就是票据业务，银证转账业务，理财产品购买等等，相对来说没有现金业务岗那么忙，但可能在大厅里，私密性不太好，林美美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崔哲抽空给她讲办理每一项业务的标准规范，再简单的业务办理也需要签几张单子，这就是规矩。今天的客户虽然不算多，排队的就十几个人，但是客人还是一个接一个。下午主任让林美美协助大堂经理，指引进来的客户，帮他们取号，这个活倒也不难，对每个进来的人问他们办什么业务，然后帮他们取相应的号，林美美保持微笑，感觉也挺好的，比上午站在崔哲旁边学习要显得有精神些。

一周过去后，林美美也开始坐在非现金业务的第四个窗口办理业务，但不用一整天办理，在客户高峰期分流一下，大约三四个小时，其他时间就兼任大堂助理，或看看谁有什么需要，主任还告诉她也要了解一下现金岗位，也许哪天人手不够要顶替。

这个轮休制度稍稍有些不完美，主任尽量安排每个人在八个周末里能休息三天，其余的五天只能是周一到周五轮休，林美美和秦小芩都希望俩人能一起休息，至少要有一天是一起休息的吧，结果主任安排她俩周一都休息，然后剩的一天要每周进行排的。

周一休息也挺好的，出去玩没那么拥挤，那些游玩的地方同样热闹，因为大海市也是旅游大市，非工薪族也非常多，不像以前在工业园区，周一到周五外面就看不到什么人了。而且周一到周四很多消费的地方都是跳楼价，比如周末一百二一张的电影票，周一就五十块，周末一小时一百多的KTV，周一唱一整个下午也就一百，还送饮料和吃的。

林美美和秦小芩一起形影不离地玩一天，这种感觉不亚于谈恋爱，当然异性的那种爱抚的兴奋是没法比的，但林美美享受这种感觉，有时候秦小芩还会高兴地拉着她的手。

林美美一个人休息的时候，就宅在房间里没出去，跟远方的闺蜜们视屏聊天，陈乐乐没有上班了，陈兵张罗了一家建材店，陈兵自己依然上班，陈乐乐坐在店子里，店子里也有两三个帮手，她自己不需要做什么。不过怀了孕的陈乐乐已经有些发福的模样了，这是怀孕的影响吧，一个女人在怀孕时是最艰难的，全身的营养都留给胎儿了，所以面相不再那么漂亮，如果有一个很爱她的男人陪在身边，那么这时就会格外幸福，但如果男人恰恰这时候嫌弃她长变样，对她冷漠嫌疑了，那么可能她生产以后就不那么容易恢复曾经的漂亮了。现在的林美美可不敢想像找一个条件一般的男人过日子，然后怀孕，在大海市这样高消费高竞争的地方，可一刻也不能真正松下来。

林美美渐渐对业务办理也娴熟了，她操作起来的速度很快，主任在早会上点名表扬了她，这段时间林美美一直是认真做事，热情地尽量利用机会跟同事们建立和睦的关系，她和秦小芩的亲密关系也有利于她俩都快速被这个团体接纳，柜员部的编织一共是十四人，包括了主任，其他部门合计起来十人，正副两个行长，其他是客户经理和信贷专员之类的。男女比例相差不大，还未结婚的占了一半，教林美美的崔哲已经结婚了，现金业务岗有一个比较帅的男生还没有女朋友，已经二十七八了，为人很实在，论美女的话，林美美和秦小芩应该是并列第三四，现金业务岗还有一个女孩非常漂亮，然后客户经理那边有一个女孩更漂亮，这种漂亮的确就是很诱惑男人的那种，身材好，胸大，气质甜美贵气，是标准的美女白领范儿，林美美觉得她跟秦小芩都没这种范儿。但秦小芩不服气，说美美如果你花心思打扮一下自己，我觉得你比那两个白骨精都要漂亮，你的气质才最有味道的，林美美笑了笑，说人家的男朋友老公都是千万资产的人，她们每天开着宝马来上班，当然会精心打扮，我现在是不想太多，小芩我觉得你如果渴望爱情的话，就好好打扮自己，然后积极一点，就看你想找什么类型的，帅哥的话，你旁边不就有一个吗，如果是有前途的那种，我看那几个客户经理都不错，秦小芩摇了摇头，说我不想搞办公室恋情，要找也在外面找。讲到帅哥，那几个男客户经理个个都不错，有的还有明星范儿，他们业务开展得好的一年也能拿三五十万，行长的工资一年应该不低于五十万，副行长可能在三四十万左右，两个行长好像一直都很忙，一个星期也就能见上一两次，见不着也挺好的，反正林美美也不打算去巴结他们。林美美觉得自己真的就在这个岗位上做两三年，然后回二线城市，但是这样又甘心吗，二线城市真的好混吗，也未必，也许没有关系要想找好工作也不容易，林美美觉得自己还是要积极面对什么，但是爱情不是想来就来的，一开始也不能抱有太多的期待，还是做好自己，积极地生活每一天吧。

秦小芩也在偶然间发现林美美有一张富家公子郑裕民的名片，得知林美美那天与郑裕民的相见情形后，怂恿林美美去主动联系他，林美美说小芩，说实话没有在大海市上班前，我还有些憧憬这样的童话，但现在我觉得这根本是不可能的，别的不说，我觉得我这样的灰姑娘是无法适合他们有钱人的生活方式的。秦小芩说我倒不这么觉得，美美我每次看着你就觉得那些富家公子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他们只不过是命好出生的好，他们又真的有什么内涵呢。林美美说小芩你不是爱上我了吧，每次有不错的男生追求你，你总是拒人千里。秦小芩恍然大悟地说也许真是这样呢，美美，我要一辈子跟你在一起。秦小芩说罢抱住了林美美。

忙的时候，一个小时要办理十几个人的业务，一天下来，林美美觉得胳膊酸，腰酸，脖子还疼。不过脸上的微笑一直是灿烂的，这是必须的，小芩的职业素养也很高，笑起来非常甜美，有一天一个女人带着几岁的儿子在小芩的窗口办理业务，办完业务后那小男孩痴痴地看着小芩不想走了，大家都笑了起来。小芩旁边的帅哥叫韩峰，山东人，长得很耐看，他好像对小芩有好感了，但小芩显得不过分热情。这天快下班的时候，营业厅的卷闸门已经拉下来了，现金业务岗的人这时需要点钞，林美美倒少了这个程序，就等着下班了，这时业务部的一个客户经理送一个客户出来，大厅的门被拉上了，但可以走通向自助取款机的这个门出去，所以要经过林美美跟前，林美美出于对客户的尊重，不会去特意注视客户，便低着头，整理桌上的东西。

高总，办理完了啊，大堂经理甜甜地喊道，这高总冲大堂经理点了点头，笑了笑。林美美惊了一下，这高总肯定不是那个曾经的高经理或高厂长，但这个高姓还是让林美美感到颤抖，不由得抬头看，恰好林美美和这个高总对视了，高总似乎还冲她微微笑了，接着高总就在客户经理的陪伴下走出去了。这个高总长相很特别，才三十来岁，很有精神气，也说得上帅，有男人味，但似乎同时还有股柔和的味道，当然林美美觉得自己跟他是不可能有交集的，刚才送他出去的客户经理恐怕也看不上林美美吧。这时大堂经理走到林美美跟前，笑着说刚才这个高总啊，可大有来头，他在我们支行的存款有几个亿，他的资产应该有二十亿，他还是单身呢。林美美笑着说那你有希望啊。大堂经理还没结婚，但有男朋友了，长得才能大于外表吧，林美美也只是开玩笑，大堂经理说那排队也轮不上我，美美你可以加加油。林美美笑了笑，偶尔开开这样的玩笑活跃下氛围也是很好的，旁边的崔哲对林美美说可以让罗汉帮你牵线一下。林美美说罗汉？谁是罗汉？崔哲说就刚才送高总的那个客户经理。林美美说我可不想做这个白日梦，这种有钱人家里的规矩也一定很严格吧。

这时刚刚送富豪高总出去的客户经理回来了，他竟主动在林美美面前停下脚步，走到了林美美跟前，朝林美美笑着看，林美美半开玩笑地说帅哥你好，需要办什么业务。这个客户经理是整个支行里最牛逼的，长得帅，还有点坏坏的味道，为人比较活跃，他伸出手先跟林美美握手，说我不办业务，我是来认亲的，表妹你好，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你是我表妹。

林美美突然被这罗汉热情地开玩笑，竟有些不自在，只好笑着说，我怎么成你表妹了，那你这表哥也太不称职了，我来了快一个月，你才跟我相认。林美美又说他们怎么叫你罗汉。

这家伙说因为我叫罗汉良，你是我表妹，是因为我外婆家就是你们那儿的，衡东，南岳衡山东面是吧。林美美说那你老家离我们老家也不会远到哪里去啊，罗汉良说远呢，很远，我爷爷和我爸都是黑龙江的。旁边的崔哲说他是南北杂交，所以才这么有才。林美美说那表哥以后可要好好关照我，罗汉良说只要以后我们以表兄妹相称，我自然会尽我所能。林美美说好啊，就这样说定了。

下班回家后，小芩对林美美说，那个罗汉良现在有一个女朋友，是空姐，他以前还追过我们行里的那两个大美人，都没有接受他，现在一个已经结婚，一个有了男朋友，他找的那个空姐据说也不错，林美美说你是听谁说的，小芩说是听韩峰说的，韩峰说罗汉良这个人有点复杂，不是那么简单的。林美美说怎么复杂个法，难道与黑社会有关系？小芩说他们做客户业务的跟我们不一样，尤其是贷款和大额存款，像我们每天做的事都是重复的，没有什么风险，也很单纯，而他们拉不到大客户就会丢掉工作饿死，拉几个大客户几年下来就能买房了，所以他们的生活就必须复杂。林美美点了点头，说那确实。林美美也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太轻信一个并不了解的男人，以后真的要叫他表哥吗？可以叫上两三次，然后还是叫他的名字，表示可以开这个玩笑，但不长期开下去，跟他还是保持距离。实际上可能林美美想多了，别人也只是有兴致了开这么个玩笑，罗汉良对她也不会真的别有用心。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在这边真正算得上朋友的只有秦小芩，秦小芩也就林美美一个朋友，她跟一个在酒店上班的女同学联系上了，也见了一面，但只能算是同学，算不上是朋友。

她们跟其他同事间也难以很熟，休息日又是轮休的。终于等到第一次发工资，上个月上班是从六号开始的，不满一个整月还少了一些福利，俩人都拿的三千七左右。秦小芩把林美美替她垫的那份房租还上了。因为自己就涉及到理财业务，林美美便也买了一万块钱的基金，韩峰还是炒股票的高手，林美美拿了五千块跟着他操作。

罗汉良这个表哥还是够意思，这天他邀请林美美下班了一起吃饭，林美美还在犹豫要不要接受，罗汉良说韩峰和小芩也过去的，林美美便答应了，而他在邀请小芩的时候说林美美也去的，小芩也答应了。原来真正请客吃饭的是他的客户朋友，他的空姐女朋友也来了，长得很不错，有女人味，看起来也很温柔。这个客户不是上次那个身价多少亿的高总，这个客户应该也身价不菲，出手阔绰，这顿饭应该要花掉两三千，四十多岁的男人，姓梁，长相过得去，不算高但有气场。吃完饭他又请大家去酒吧街的最好酒吧里玩，恐怕得又花费好几千。渐渐林美美感觉到这个梁老板对她有意思，而韩峰也表现得对小芩有意思，一改往日的腼腆了，小芩笑得很开心。梁老板主动对林美美谈起她的过去，有过婚史，今年四十四岁，有一个十三岁大的儿子，目前做珠宝生意，在大商场有几个专柜，现在很渴望找一个能共度一生的人。他还是表现得姗姗有礼，但他的意思也就是不搞年轻人的那种你追我猜的谈恋爱，可以的话就一两个月走到一起，上床结婚都行。

从酒吧出来后，因为喝了酒，只能打车回去，罗汉良帮林美美和秦小芩叫了车。罗汉量探林美美的口风，说表妹你觉得梁老板怎样，他现在一个专柜就价值一千多万，身价也上亿了，他为人也挺好的。林美美说我觉得梁老板很不错啊，很大方豪爽啊，这样的客户你要好好伺候。林美美心里微微有些反感，无论如何，她也希望能够被人追求，而不是像商品一样被买卖，难道一个男人要找一个共度一生的女人，不管多有钱多忙，也不能真心地先谈恋爱吗？所以就这个原因，就这种方式，林美美不会答应了。但在罗汉良看来，只要觉得还行，以后生活有保障了，那就可以先在一起慢慢培养感情，又不是学校里的学生了。罗汉良笑了笑，说表妹，梁老板是想跟你一起生活，他很喜欢你的气质。林美美想了想，说我就是个穷命，享不了那样的福。罗汉良说表妹啊，在大海市多少漂亮女孩子都想找个钻石王老五，这样的机会真的不多哦，至少表哥也就只能关照你这一次了。林美美还是笑了笑，说表哥，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我觉得就算嫁入豪门，每天不用上班吧，那也无聊啊，如果还要上班，就算开着宝马，那也不过是交通工具，就算每天吃得很好，但还是一样的过日子，我还怕自己会长胖，表哥，我是个有精神追求的人。罗汉良笑了笑，说我懂了，表妹我看错你了，对不起，在表妹面前，我突然觉得自己好渺小了。

林美美拒绝梁老板的好意是很符合她的性格的，秦小芩也很赞同。按理说秦小芩和韩峰是很般配的，韩峰虽然只是一个柜员，一年收入十一二万，但他的股票操作得很好，一年的回报率达到百分之五六十，但银行的理财岗位不是直接操作股票，他要发挥这方面的才能只能去证券公司，在这里呆习惯了，一直也没想走，以后肯定会往证券行业发展的。韩峰对秦小芩展开了攻势，林美美也为秦小芩感到高兴，但不知为什么，俩人单独约会两次后，秦小芩还是拒绝了韩峰，这就连营业部的所有人都感到意外，为什么很般配的一对却不能走到一起，罗汉良也问秦小芩，到底觉得韩峰哪点不行，不料秦小芩红着脸说我就是对他没那种感觉，秦小芩说的很认真，这真是女孩的心思不能猜，连林美美也不能猜小芩到底在想什么，小芩对林美美也说的是这个原因，可能小芩并不贪图男人的外表或者金钱，她就想找对那种感觉。小芩真是一个很纯粹的女孩。

适应了环境，适应了工作，时间就过得更快了。这份工作享受的就是忙碌吧，差不多每天面对的面孔都是新鲜的，说起来，如果没有秦小芩，林美美觉得自己可能没有机会得到这份工作，就算得到这样的工作，如果没有秦小芩的陪伴，那样也会失色很多。当然，如果一个人太孤单，可能就更迫切地想找个男朋友了。有时候林美美在外面，会忽然接到秦小芩的电话，她会很关切地问美美你快回来了吗，你想吃什么呀。当然，反过来林美美也会这样，但这并不是一种礼尚往来，而是发自内心的一种亲切关怀。

冬天来了，虽然开了空调，秦小芩提议要和林美美一起抱着睡，这样会更暖和一点，林美美说早知道这样的话你干嘛不接受韩峰，那现在跟他搂抱在一起睡多好，秦小芩说我才不要跟他抱在一起，我就想跟你抱在一起睡。林美美还是答应了，俩个人抱在一起睡的感觉是怎样的呢？秦小芩显得很开心，她的确还没经历过男人，处女一个，她问林美美跟男人抱着睡的感觉是不是更爽，林美美说刚开始是这样吧，但时间长了跟抱着你没什么区别。秦小芩说那你就是说抱着我睡没什么意思，但我现在觉得很幸福呢。林美美知道这只是一种玩笑，不过两个人脸对着脸，秦小芩的呼吸是那么柔和均匀，林美美都感觉自己像个男人了，遭了，是不是自己真的有男人的某种味道，才这样吸引了秦小芩，当然这也是自己跟自己开的玩笑。闺蜜之间有亲密无间的好感，就算彼此亲吻又怎样呢，秦小芩并不真的是对男人不感兴趣。有一天秦小芩吐露如果是罗汉良那样的男人追她，她就会愿意，林美美说但是他现在有女朋友，他这个人也有些嘻嘻笑笑的，经历的女孩子肯定不会少，秦小芩说我没爱上他，我只是打个比方，我不会飞蛾扑火的。俩人一起休息的时候也会去酒吧，每次都会有男人搭讪，但要遇上喜欢的还真不那么容易，好不容易看到心动的，要么身边有女人，要么酷酷的并不会来找她们。

这个周末蔡晓云和郑北大来大海市玩，顺便把结婚请帖给了林美美，俩人已经领证了，两周后的元旦先在这边摆喜酒，到时候陈乐乐和李晓阳也会过来。春节他们还会在老家摆喜酒。

林美美周末只休一天，还有一天是周一休息，便跟一个同事对调了一下，陪着蔡晓云和郑北大玩两天，秦小芩也陪了一天，蔡晓云羡慕林美美在哪里都能交到好朋友，适应能力很强，林美美说跟小芩认识是很有缘分的，不是认识她我也得不到现在的这份工作。秦小芩说元旦的那天我也休息，美美你去吃喜酒了我一个人可寂寞了，蔡晓云说你可以跟美美一起去啊，又没多远，第二天早上你们七点起床也能赶回大海市上班，秦小芩说那好啊，她朝林美美看了看，林美美说没问题，到时候红包你帮我出一半，秦小芩说这个可以商量。

蔡晓云和郑北大摆婚宴的这天，秦小芩真的跟着林美美过去了，陈乐乐和陈兵，李晓阳和范安闲也来了，两个孕妇不惧千险万阻地要过来，陈乐乐怀孕已经八九个月了，挺着大肚子，脸长得也很有妈妈气质了，预产期在春节后，李晓阳怀孕六个月了，一幅贵妇人像，增重了二三十斤，她们羡慕林美美还像少女一样，身边还增添了个漂亮可爱的闺蜜，林美美则羡慕她们都将是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四姐妹又凑到了一起，自然是热热闹闹的话说个不完，不过这次多了个电灯泡秦小芩，秦小芩跟在林美美身边，俩人还是很有默契的，陈乐乐打趣地说美美，是不是我不漂亮了，你就移情别恋，找了这么个漂亮可爱的闺蜜，林美美说乐乐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我喜新但不厌旧，李晓阳也仔细打量秦小芩，显得有些嫉妒了。

林美美和秦小芩在吃了喜酒的第二天早上赶回大海市上班，打卡的时候晚了一分钟，应该不会被扣钱。两个孕妇都挺着个大肚子，自然不方便来林美美这边玩，她们约好等孩子都出生了，就带着宝宝来大海市好好让林美美破费。

林美美和秦小芩都决定春节不回家，秦小芩一两周才跟家人联系一下，她说家里人还希望她回去跟那男的结婚，那男的还等着她，林美美说那你就坚决不回去，让那男的死心，或者你干脆租一个男朋友回去啊，秦小芩说要不你女扮男装吧，我要是真租个大男人，他要是把我吃了，我不人财两空。林美美说这也确实，你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嘛。林美美打算等陈乐乐生小孩了，过去看她的时候顺便回家，陈乐乐应该在春节后生产。春节林美美选择加班，秦小芩也加班，就年三十的下午一点支行可以关门休息，初一也照常上班，支行分理处初一初二都可以休息。

陈乐乐在正月初六的下午两点产下一个大胖儿子，林美美早前就预测陈乐乐会生下儿子，也不是瞎猜，就是一种感觉吧。林美美也是趁这个年味还在，便从初八到十八连着几天年假一起休息了，一共十天假，坐早上最早的那班去长沙市的高铁，下午两点多就能到，秦小芩这天也休息，送林美美到火车站，嘱咐林美美给她多带点在这边买不到的那些好吃的。也就是土特产，或者是家里过年自制的一些吃货。

陈乐乐恢复了身形，生产的时候很顺利，母子都很好，陈乐乐显得更开心了，多了一个身份，婆婆很贴心周到，以后带孩子也不用她操什么心，孩子的嘴巴像陈乐乐的，其余部分更像陈兵，生下来八斤一两，公公要给孩子取名叫陈志军，陈大军什么的，反正要带一个军字，但陈乐乐不希望这么老土，又不想太逆公公的意思，就决定用晖字，最后选定陈铭晖，公公也觉得这个名字看着舒服，念起来也霸气。林美美也觉得陈铭晖这个名字不错。李晓阳和蔡晓云倒没有来看陈乐乐，拿陈乐乐的话说红包来了就行了，以后她们的相聚也要看方便不方便和是否是很久没见了。李晓阳自己临近生产了，蔡晓芸和郑北大在老家过春节。林美美陪了陈乐乐一个晚上，第二天下午回家。弟弟林帅军现在也十七岁了，个头已经窜到了一米七五，应该还能长几厘米，再过一年就要高考。林美美鼓励林小帅好好努力，争取能考到大海市的一本学校，林帅军说我也想啊，反正姐在哪里我就考到哪里，就算专科也行。林美美说你考个专科出来只能做个跟操作工差不多的技术员啊，现在好好加把劲，以后会少吃很多苦的，反正第一年考不上本科就读个补期吧，也不用给自己太大压力，林帅军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