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宝初穿越过来时便发现,这里的人洗头要么拿皂角粉搓,要么拿他们以为有用的树叶搓。
但更多的是嫌麻烦,直接用清水洗。
古代人留长发,勤快的十天半月洗一次。
懒一点的直接把头发绑在头顶,半年都不拆洗。
林宝初表示理解,不赞同。
所以她经常督促沈戟洗头,特别是天热的时候。
被人说自已头发不干净,李余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之色。
嘴硬道:“那是因为洗头太麻烦了,又得拆、又得梳,还难晾干,这些事儿做完,天都亮了。”
“我家那婆娘可没工夫帮我洗,还是爷有福气。”李余顺口拍了句马屁。
“是吗?”林宝初假装漫不经心,“那要是街上有一家专门洗头的铺子,进去只需躺着就能洗干净头发,李掌柜你去不去?”
“要真有这样的铺子,我可不得经常光顾。”李余想也没想地说。
得到消费者下意识的肯定,林宝初了然一笑。
看来洗头店有戏。
“李掌柜,你来县衙何事?”
今儿公休,扶贫小队一般不来县衙。
李余终于想起自已的事儿来,拍了拍脑门,“瞧我这脑子,我家娘子要做晚饭,叫我来买菜来了。”
说着便要朝前院走去。
“李掌柜,别去了,超市里应该没菜了,你就在我这菜园里摘吧,想吃什么摘什么。”林宝初把他叫住。
因为菜品还要供应其他三个城县,超市的菜常常不到中午就卖完了。
这会儿哪里还有。
“那就多谢林姑娘了。”李余拔高声音,高兴得不行。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觉得林宝初的这片菜园里的菜,比超市的好吃。
吃完之后,身子从里到外都有一种通透的舒服。
林宝初:能不好吃嘛,她是用空间水浇灌的。
“头皮还痒吗?”
沈戟洗头洗得舒服,像按摩一样,让人感到无比的放松,躺在暖洋洋的太阳下,他差点睡着了。
林宝初问了他两次他才睁眼,“很舒服。”
“谁问你舒不舒服了,我是问你头上还有哪里痒,没有的话我就冲水了。”
“阿宝以后还会帮我洗头吗?”
沈戟反客为主,像个无赖。
好似她说不帮,他就不回答她的问题一样。
林宝初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舀水直接往他头上浇,凉凉地开口:“不会。”
“阿宝……”沈戟委屈。
他家娘子何时才肯冲他撒撒娇啊。